性奴训练学园(第十七章 “学生”本份)

2024-10-17 10:03:04 76阅读

第二天早上的课程,进入到了“性奴入门课程”的第二章节:“性奴守则”。里面提到了各式各样,身为一个性奴应当遵守的“规则”,有点像是正常社会中的法律条文。但是,这些性奴守则里的每一条文,完全没有一项是真的为了保护我们的自身权利所设置的。相反的,里面提到很多对于我们这地位的制约,我们只能选择依照这些规定过活,否则就得受到种种严厉的惩处…(惩罚的各种常见方式就在第三章,我们之后也都会上到…)“这一章的内容非常重要。我们的校规虽然没有涵盖这些守则的全部项目,但是能不能遵守这些身为性奴最基本的规矩,将会严重影响到你们的评价是优或是劣。如果想要当一个高级的性奴,就必须将这些条文通通默记在心,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触法了。否则只会让未来的日子变得更苦哦!”Julic教官讲课时,不只一次地叮咛我们这一章节的重要。然而,理应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堂课,我跟晴晴两个人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课堂上…

虽然穿上了制服,不会再受到周遭异样的眼光瞧得不自在,但是缺少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足以把我跟晴晴的心都弄得七上八下的。我时不时都还会偷瞄着教室四周的课桌椅底下,猜想着那枚徽章(如果存在的话)可能会掉在哪个角落。

晴晴虽然勉强维持住镇静的表情,眼神却时常飘移不定,同样为了那枚徽章所苦。而且助教离去前所说的威吓言语,摆明是知道她拿出来的徽章不是我的,这是否更加证明,那枚遗失的徽章根本没有在教室里?现在那位助教,可能正拿着那枚一直被他藏着的徽章,想着下一步要怎么恶整我们…

除了我们两人心神恍惚之外,剩下同样知情的三人,萱萱、小乳头、小芬,一样也是在不安的气氛之下度过这堂课,但是比起身为当事人的我跟晴晴,她们比较能够专心听课,甚至比起其他同学都要认真,因为她们知道,我跟晴晴的状况听不进课,所以也在为了之后帮我们两人恶补先作准备了。

第二章的内容不少,加上Julic教官还会针对许多条文做出补充,或是点名同学要起来读着那些比较重要的规则,所以这一天早上的时间,还没能将这一章节上完,中午的午餐铃声就已经响起了。

“好了,各位同学,今天早上的课程就先上到这里,你们今天放学之后,将第一节的“总则”,当中的每一条文,以及到目前所教到的条文中,有特别标注的条文,通通抄过一遍并背熟,明天早上会有随机抽考,没背熟的是要被叫出来打屁股的喔!”Julic教官分派给我们今晚的作业,台下反射性地传起了同学们的牢骚声,无一不是抱怨这次的作业太多了。

(等等…这种感觉…)刚从恍神状态回复过来的我,突然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尽管自己的身分已经有别于昔,但是这种课后指派作业,学生抱怨功课太多做不完的情节,却时常在以前的高中生活发生过。但是…我突然心中起了一股说不出原因的寒意…我们所担忧、抱怨的事情,怎么变得这么单纯了?

Julic教官不知道是否有查觉到,她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走离教室,留下我们等候助教带我们用餐。

“莉莉,你觉得如果我们告诉Julic教官,她会帮我们找徽章吗?”晴晴不安地看着教官离去的背影,小声地征询我的意见。受够了这一个早上的煎熬折腾,她也开始担忧与后悔自己适才的莽撞举动,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我并没有回复,心里头更是纠结不定。昨天虽然我跟Julic教官只有片刻时间亲近接触,但感觉得出她不是那么可怕的女人,至少不像无情地把我们往火坑推的总教官,也不像校园里诸多想将我们生吞活剥的男人助教们。可能是因为年纪跟我们比较接近,但还是很难解释她给的一种独特的亲和感。

然而,就算如此,她毕竟还是学校的教官。高中时期犯了错最怕的就是被教官逮到。或许这两者有些不同,但是她是学校里的人,这是确定的了。尽管她再怎么亲切,我还是难以确定她会不会严厉惩处我跟晴晴。

况且,教室里这么多眼睛瞧着,我也不可能引人注目地擅自离开座位去追逐教官。晴晴也只是在没办法中勉强提议而已。

我低头沉默,晴晴注视我良久后,也别过脸去想着自己的心事,只剩其余三人,还在小声讨论着今天的作业量已经有将近一百条守则,要在书桌前痛苦度过了……

午餐过后,同样是同学们的自我介绍时间,这段期间我们台下的人都竭尽所能地,让自己放空,能少听进去一些算一些,这样能让台上的同学心里头好受一点,同样也能让自己暂时不那么尴尬。

然而,这个策略却马上就被负责这堂课的助教们破解,甚至加倍奉还给我们这些想投机的听众…

“你,站起来!”其中一名叫作“天天”的同学刚做完自己身体数据数据的介绍后,一名台下的同学,无预警地被助教点名起立。

“你说说看,幼奴“天天”的乳头直径是多少?”助教突然问,让那位被点到名的女孩措手不及地想低头查阅手上的名册簿,却发现自己根本没翻到那页数上。

“连翻页都没翻页,发呆嘛!”助教恶狠狠地说着,站起来的女孩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双腿也克制不住地颤抖。

“看来你这次自我介绍白费了,台下的同学们还不认识你啊!”助教逮到机会,转头对着台上无辜发抖的天天说。

“既然如此…所有幼奴们把这一页页角折起来做记号,回去后除了正常作业外,每个同学都要把这一页,天天的所有数据,全都抄一遍下来。听到没!”助教无耻的要求,让原本还想着放空的女孩们全都被惊破了魂,也让台上可怜的天天同学腿软到身子差点坠跌在地。

而被点名的那位同学,更是难辞其咎,难堪地哭了起来。

“各位幼奴们,将要陪伴你们这三年的同学们,上台自我介绍,你们可要用心听喔!”助教故意装好心地轻声叮咛。而后每个上台介绍的同学,讲到了哪些内容细节,助教就会针对她所讲的数据直接抽点名,被点到的女孩甚至连低头偷看都不允许。几次下来,我们的名册簿页角又多折了几页后,原本想着放空的下午课程,瞬间变成每个人整肃端坐、认真聆听的可怕课程了……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下课时间,最后一位上台介绍的同学所讲的身体数据,被抽问的同学也勉强答对,助教才肯放过我们。

“记得啊!除了要抄写一遍这些做记号的同学们的所有资料之外,今天同样要像昨天一样,把这两天介绍的同学们的“过人之处”都给找出来,明白了吗?”

助教说完后,满意地看着台下,每位同学都快被今晚的作业量压得喘不过气来,个个面如土色。

不过,我们还是有一线生机,助教似乎忘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助教,助教,”一脸天真的奴奴突然举起手来发问,“我们的作业簿,今天早上收去了,还没发还给我们。”奴奴说完后,感觉到四周传来咒怨愤怒的目光,还装无辜地低下头。

“放心吧!你们的作业簿都在你们的直属那里。”助教说着,让台下的同学们再次陷入绝望。

“昨晚的作业,有不少同学都写得很简陋,这可不是一位好学生该有的表现,我不会责怪尚不懂事的你们,但是身为你们监护人的直属性奴们都难辞其咎,我也针对你们的成绩表现,给她们对应的惩罚了。以后如果还想在自己的作业上敷衍了事、随便作答的,你们的学姐就会过得越来越辛苦喔!”

助教此话一出,便开心地走出教室,留下惊恐到像是直入冰窖般的我们。这种事情,为何昨晚学姐都不曾提及呢?

果然,过没多久后,纷纷走入的直属学姐们,就让我们明显看出跟昨天的差异…

每个学姐仍旧是赤裸着身子,但是除了书包之外,下体还多了一些“饰品”。在每位学姐的两片阴唇下,都还吊着数量、大小不等的坠饰,每个看起来都颇有份量,把学姐们的阴唇都往下拉长了。

“莉莉,恭喜恭喜,我本来还担心你不会那么顺利拿到制服的,看来我白操心一整天了啊!”梦梦学姐见到我们每个人都双眼圆睁地盯着她那被拉长的阴唇瞧,刻意把话题从这尴尬的事物上引开。

就连我跟晴晴,也都暂时忘记徽章的事了,只是惊讶地观察着梦梦学姐的那些坠饰,数量刚好有五对,其中一对看起来比较轻的坠饰,上面用红笔写着一个B,其他四个则是明显偏重的2个C跟2个D。

如同我们的猜测,这些坠饰是依据我们的作业成绩而不同,只有成绩是A以上的同学,才不会令自己的直属学姐受到惩处,而B以下则依据不同等级有不同程度的惩处,学姐的阴唇挂着五对坠饰,就表示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在这次的作业中拿到了A,其他的学姐,也只有极少数,是能够只挂着四对坠饰的…

“学姐,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一些…我…”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自责感,抱着学姐、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其他人也只是距离遥远了点,无法就近搂住为我们背黑锅受罪的学姐,教室里早已从四面八方传来同学们对于自己学姐的一句又一句的忏悔录。

“没有关系啦!这些都是我们成长必经过程啊!没什么的,学姐我呢,也不会在意这些,况且这次的小惩处也不算什么。只要你们有这份心想让作业都写得更好,那么就可以了。”

“为什么,明明是我们的错,却要你们承担?我受不了这样子,我宁可是我自己受罚…”小乳头也难掩激动地说。

“你们还是幼奴,贸然惩处是很容易受伤的。”梦梦学姐解释,“你们或许不知道吧!在这段期间,你们除了吸收新知外,身体也都在暗中受到各种的预防保护与轻微变化,不然将来的各种课程,对我们身体的损耗是很可怕的。”

“不过,这些你昨天就可以告诉我们啊!你跟我们说,如果我们写太差,你会受到惩罚的话…”小乳头继续问着。但梦梦学姐却是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没办法,我相信其他直属学姐们也都不忍把这件事跟你们说出口。将来你也成为直属学姐后,就会了解这种心情了。我们这些学姐,没有一个会在意自己因为你们受到的一点苦痛,这些就算没有你们,我们依然会被套上各种莫须有的罪状而逃离不了。相反的,看着你们,彷佛是让我回忆起一年前青涩的自己,学姐当年的希望,当年的一切美好,都由你们接替,由你们替学姐走完。所以,看着这样的你们,我怎么忍心为了自己不在意的事情,影响到你们呢?”

“好了啦,小芬,别哭了。”学姐话题一转,对着我们五人当中最少话,但却哭得最惨的泪人儿小芬,说着:“你猜猜看,这个最高分的B,是谁的作业成绩呢?”

梦梦学姐想着安慰小芬,却让小芬哭得更加厉害,使得学姐尴尬了起来。尽管让小芬知道,她已经是我们五人之中,让学姐受到最少苦痛的“优等生”,但是却也同时提醒了她,那颗坠饰的存在。

“好啦!我们先回宿舍了吧!比起书包里面的重物,下体的坠饰根本小儿科了。想哭的话,回寝室后再一次哭个够吧!”梦梦学姐改变策略,不再无效地制止我们宣泄情绪,而是充满理性地叫我们先回到宿舍。

“可是…”萱萱看了看我跟晴晴,又看了一眼学姐,就低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早引起了学姐的注意力。

“怎么了吗?”学姐感觉得出我们之间不安的危险氛围,但直觉以为是我的制服又有什么问题,却没有留意到晴晴的制服领口处少去的徽章。

(怎么办?我该跟学姐坦白吗?)我不安地思考着。原本心中盘算,等其他同学们先回宿舍后,我们再央求学姐让我们留下来仔细搜索这整间教室的每个角落,但是现在的学姐却已经为了我们受到这些苦楚,我又不敢要求学姐下体吊着坠饰,还陪我们翻上翻下,甚至还巴不得能赶快让她回到寝室坐下,这样也可减少她下体所受的负担。

“没事,我们走吧!”晴晴突然说着,把我的思绪给引了回来。我看着晴晴,她的神情已经坚定了不少,但又有一股悲哀感。

(晴晴…你果然…)我心中一阵酸楚,从早上担忧到现在的最坏可能早就得到证实了:教室里根本没有那枚徽章!

晴晴或许也早就知道了,只是她不忍看我在黑暗的桌子底下,被同学们“双脚相向”,也不愿看我再过一天没制服的痛苦日子,情急之下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去要求助教,放我们一条生路,他想再怎么羞辱我们,都随它去吧!

只是,这一切都跟梦梦学姐无关,就算告诉她,她也无法为我们做到什么,如果还要害她受到波及,我们就真的成为千古罪人了…

(但是…)我心中又兴起一种可怕的想法,(学姐就算不知情,以学校处理事情的方式,难道会放过这次连罚的机会吗?)这答案恐怕早已确定了…因此,我跟晴晴也不敢对学姐有所隐瞒,只是想着先离开教室,先回到寝室再告知给学姐,免得她心急地替我们爬遍所有教室桌底,让我们心中的罪恶感更加剧。

所以,回宿舍这一路上,我跟学姐几乎不敢眼神有所交集,她也只道是我们还在为了她下体的坠饰伤心难过,所以也不以为意。只是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得知之后会有什么样子的反应。

进入了寝室,也意味着我们都得脱下身上唯一一件衣物,袒裎相对。刚开始学姐还会担心我的情绪。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有制服穿,现在却又要脱下来。但我却看得颇开,毕竟自己早已习惯这种毫无遮掩、任人看光的生活了。

然而,当我将制服脱下来,学姐马上就惊讶地望着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瘀青伤,还有一些已经有点淡了的脏鞋印等等。

“可以跟我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们回到寝室后,梦梦学姐指着我的身体问,“是助教做的吗?”

我并没有马上回答学姐的问题,而是不安地跟晴晴互瞄一眼。原本我们两人都担心不知该从何说起,这或许是跟学姐解释这整件事情的好机会。

学姐更加仔细检查我身上的印记,也发现那鞋印像是被高跟鞋踩踏造成的,显然不是助教下的手,抑或是,不是他直接下的脚。

“学姐,其实是这样子的…”我终于选择开口坦白,将今天早上,助教刻意以“找徽章”为理由,要我爬过所有同学们的桌底,然后故意点名刁难好心帮我的同学起来出糗,让我渐渐变成全班公敌的过程,都跟学姐说了。学姐很专心地听着,眉头也皱得越来越深。

我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并没直接把晴晴为了我,拿自己的徽章假装成我的徽章的事情说了出来。而是直接婉转地问学姐:“学姐,如果我找不回徽章…会有什么后果?”

“你找着了,不是吗?”学姐似乎也不愿正面给我个答复。

“是…只不过…我怕…”我畏畏缩缩地说着,声音也小到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了。

学姐叹了口气,说:“也还好你有找到,表示助教真的有把徽章藏在桌子底下。最怕的情况就是那枚徽章根本不在那,助教只是故意要你一次又一次反复受辱而已。”

学姐说完后,我跟晴晴都猛然一抖,这异样也被学姐给察觉到了。

“难道,你没有找回徽章?”学姐试着回想我刚才穿的制服,但是其实没有仔细比对或特别注意,也很难对于我的制服上面的徽章有鲜明的印象。

“我…还没找着…”我感觉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急,心中的罪恶感、紧张感、恐惧感等等负面情绪,都快被心脏泵上嘴边了…

“还没找着?”梦梦学姐有点难以置信,“这样,助教会准许你先穿回制服吗?”

我痛苦地咽了一口口水,想开口解释却几乎出不了声音。学姐确实说中了,没找到徽章,助教确实不会让我穿回眼前的制服的。难道她也看出这不合理,进而猜到我们难以启齿的严重事态?

其实学姐的心中,已经有自己臆测的答案,认为可能是Julic教官不忍看我继续如此,才在助教离去后暂允我穿回制服。而我跟其他人的不安感,就是因为怕明天早上又要受到同样的欺凌跟折磨吧…

“学姐,如果都找不着,我该怎么办?”我已经焦急地哭了起来,我好怕,好怕听到让我恐惧的答案…

“不会的,助教虽然将徽章藏起来,借机故意羞辱、玩弄你,却也只有这几天而已。毕竟他也不敢冒着得罪总教官的风险,坚持不把徽章还你。所以…今天是星期二,最快在星期四一大早,那枚消失的徽章就会自然出现在你眼前了。”

“真…真的吗?”我仍然止不住抽咽地问。

“当然的啊!助教被赋予的职责,就是要把制服“完整地”交到你们每个人手上,除非是你们自己弄丢,否则只要他漏了一样东西给你们,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他在总教官面前也无法耍赖的。”学姐安慰着我,却让我更加泪水更加溃堤。也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学姐,对不起…”一直不敢开口的晴晴,忽然开口,双腿却跪在学姐面前,“其实,莉莉那枚徽章,是我的…”

自己的学妹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让梦梦学姐无法理智地思考晴晴说的话,只是急着想先把晴晴扶起来,但是晴晴却坚决不肯,只想把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讲完:“我看莉莉这样一直被助教跟同学们欺负,心中不舍,就偷偷拿我自己的徽章,假装是她的,才让助教放弃继续欺负他的打算…”

晴晴说到一半,学姐就已经明白了,等到晴晴说完,学姐搭在晴晴身上的双手也失去了拉她起身的力道。学姐就只是呆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彷佛被石化了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拿自己的徽章,向着助教说你帮莉莉找着了?他不用再为这徽章负责了?”隔了良久,学姐终于开口,语调也不再平静。

“是的…对不起!”晴晴愧疚地向学姐深深磕头赔罪,不敢抬头看梦梦学姐此时的表情。

“学姐,对不起,晴晴她只是想帮我,她也是因为我才这样子做,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求求你别再责怪晴晴了。”我也哭着跪下向学姐赔不是。今天这一切,全都是自己所惹出来的祸端,看着晴晴为了我向学姐下跪道歉,更是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你们先起来吧!看到你们这样我也不好受啊!”梦梦学姐将我们拉起身。我仍旧是泪眼汪汪地抬头看着学姐,她的表情却像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告诉我该怎么做,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希望晴晴跟学姐你都不要在被我连累了。”我诚恳地求助学姐。

“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不好善终了。”学姐沉吟了一会后,绝望地说着。

“我…我可以把徽章还给晴晴,可以跟助教说我还没找到,可以…”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莉莉!我们不可以“说谎”!如果告诉助教那枚徽章是假的,就等于是承认晴晴当时是对助教说谎,这就足以让她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我原本想开口,却硬生生止住,但我想说的话却被学姐猜到了。

“可是助教他也有对你们说谎。你是不是有这样的不平想法呢?”

我被学姐说中心事,只得点头表示。

“唉!这都是我们跟他们的地位差别啊!身为性奴的我们,诚实就是我们的本分。所以不管是任何人,我们都不能对他们说谎。可是助教、教官,甚至未来的主人们,却没有对我们诚实的义务。所以,他们可以任意栽赃我们,让我们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受罚,或是给我们一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却让我们永远只能自我幻想。”

“是真的,今天早上的课程才有教到,性奴守则的总则里面,就有一条“性奴必须永远对任何人类诚实以对”…”小乳头想到了今天讲到的课程,绝望地说着。她还想起教官在课堂上曾经说过,总则里面的所有规则条文,都是所有性奴都务必严格遵守的,如果违反总则里的任何一项条文,所受到的惩处都是非常严厉的。

我虽然没有仔细听课,错过了Julic教官今天早上说的这段话,但是说谎是多么严重的事情,我也心里有数。当时讨厌鬼胡乱捏造晴晴也有看过小可的私处照片来挑拨我们时,就被Apple学姐一句“你想听听说谎者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吗?”威吓的话语吓怯。如今,我倒宁可永远不要知道这答案…

“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惩罚。”晴晴忽然开口,一脸正气凛然,像是做好受到严厉惩罚的觉悟了。“既然是我自己要说谎,我就必须自己承受说谎的后果。不管是什么惩罚,就算要我自己抽打自己下体都可以,我一定不吭一声,勇敢面对…”

“不,你绝对没办法的。”学姐说着,正式应验着我跟晴晴心中最大的不安,“我来扛下这次惩罚吧!幸好你们都还受到幼奴身分的保护,本来你们会犯这错,也都是身为直属学姐的我没教好,所以说谎一事,就由我代为受罚,你们不可以有意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心中所有的悲伤与绝望一次爆发,不断鬼打墙地说着同样的话,却无法更深切地表达自己心中的状态。我跟晴晴惹的麻烦,到最后却要让学姐来承担,这对我们来说才是最可怕的惩罚方式。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惩罚,看你们这么舍不得学姐,相信这种惩罚一定会比起直接罚在你们身上还要有效许多。以后,千万千万,不要再说谎了喔!”梦梦学姐故作轻松地说着,但其实面对极残酷的惩罚,她的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

“还有,除了说谎之外,找不到徽章,才是最大的问题。比起这个后果,说谎的惩罚反而成了小儿科了。”梦梦学姐尝试靠着换话题让自己暂时忘掉心中的恐惧。

“我向教官跟助教坦承说谎,难道没办法让助教把原本的徽章还给莉莉吗?”晴晴问,一脸惊讶地难以置信。

“他或许会将莉莉原本的徽章还给她,但是这恐怕不大可能。对他来说,当晴晴你承认自己找到莉莉的徽章那一刻,他就没有继续管理那枚徽章的责任了。他也可以提出反驳,说有可能是你们又把徽章弄丢,才会说自己找到的徽章是假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在桌子底下,在下课后不小心被其他同学踢丢了…总之,他有千百种的理由可以替自己开脱,就算总教官心里清楚,也会认为这是你们自找的,不会为了你们而去得罪助教的。”

我跟晴晴被学姐说得羞到抬不起头,我也才了解当时助教脸上的表情,是几乎难以掩藏住心中喜悦的狂喜。他原本只想利用这两天好好羞辱我,却没想到晴晴会傻傻地把自己陷进来,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这可成了他可以向其他助教们说嘴的得意事迹了。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我真的要成为…”我想起助教说的话,什么最低贱的下等贱奴…

“不!那是我的下场才对。莉莉,你找到的,是你的徽章,弄丢徽章的是我,所以要变得连下等贱奴还不如的…”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晴晴原本激动的话语打断。学姐突然狠狠打了晴晴一个耳光。我们其余四人全都看到这幕吓呆了。

“永远别再说出这种话!”梦梦学姐的声音音量不大,但是语气却变得十分凶狠,“不然现在就给我滚出这间寝室。”

晴晴受了一巴掌后,不敢还手,也不敢在心中咒骂,只是一脸惊诧地望着梦梦学姐。学姐会打他一巴掌,她并没有太意外,但最让她惊讶的是,刚才她向学姐下跪赔罪时,学姐并没发作,现在却显露出满满的情绪…

“学姐?”

学姐用力呼吸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对不起,又吓到你们了。”恢复情绪的她,有点歉疚地说着。

“不,打得好,”晴晴说,“都是我害学姐要受罚,就算要被打几十个耳光也都无话可说。”

“我不是因为这种事情打你,是你刚刚要说的话…”学姐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心中经过一番挣扎纠结后,才说:“后天,也就是星期四的下午,那一天下课后,你们先赶紧把作业做完,然后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们可以出房门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学姐。

“其实可以,但是非常麻烦。如果要出去,须先由直属学姐我们事先提出“外出申请”,才能在陪同下一同出门,而且还要计时付点。所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我们也不会随便带你们出门的。”学姐解释,但却刻意隐瞒一些事情。比如说,如果一起出门,走在外面遇到“有需求”的助教们,学姐还得负责在自己学妹面前“满足”助教们身为男人应有的需求…

但这次,学姐却是打算豁出去了,也要让我们看到她早就希望却又害怕让我们看到的东西…

“徽章的事情,我再想办法吧!事情还没到那么绝望的地步,我去跟别人求救或许可以得到一点帮助。万一再不行,我的就给你们拿去用吧!”

学姐果然说到我们最怕的事情,我跟晴晴急忙央求学姐,但又怕说出那个词惹得学姐生气…

“傻瓜,如果真会落到这种下场,你们想我还会这么义无反顾地帮助你们吗?那枚徽章是可以“补发”的!”

“啥?”我跟晴晴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补发?那我们操心这么久是为了什么?

“不过,当然是跟原本的有点不同啦!申请补发的徽章,是永远不会弄丢了,但也不是娜么好受…最重要的是,遗失徽章,不但得扣除大量的点数,对于未来的性奴评鉴也是很致命性的过错,所以还没开始接受评鉴的你们,就别这么早就自毁前程了。我呢,只要预购的买主们仍保有兴趣,这点就不用担心了。”

学姐提到“预购她的买主”时,脸上竟然出现一种微妙的幸福表情,甚至我们还不曾看过学姐脸上有这么幸福、骄傲、自在的表情…

“好啦!这件事就这么结案了。说了这么多,都忘了你们的作业了。我还得等你们把作业写完,才可以带着自己的作业去图书馆写啊!你们可别害我迟到喔!”梦梦学姐说到这,突然像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替我取的绰号,噗哧一声开心地笑了出来。

“学姐,你能教我,要怎么样才能在作业拿到A吗?”小芬拿起作业簿后,有点羞怯地问学姐,尽管她只是拿到B,仍然对于因为自己的作业成绩不理想害到学姐而感到愧疚。

“嗯,好吧!那我来跟你们分享我的经验…”

…这一天的写作业气氛,比起昨天要好上许多,也热烈许多,虽然学姐一边用自己的淫液替我们手上的笔填充墨水,一边跟我们分享作业拿高分的策略,但我们却也不再以异样排斥的心情去拿着装着她满满“爱意”的笔。

坐到我们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裂开,才终于结束作业后,学姐也跟我们短暂道别,背着书包,垂着坠饰走出房间,但这一晚与前一晚不同的是,学姐不再把我们几个幼奴单独留在床上,而是回来陪我们聊天说笑,让我们都能短暂忘记今天的不愉快……

隔天一早,当我们这些幼奴还在晨洗的时候,就有一件惊人的消息,在助教、学姐们、幼奴学妹们之间爆发出来:“二年级的特殊班性奴学生“梦梦”将要因为“自己直属学妹的说谎行为”,在星期四(明天)的公开惩罚时间受到“制裁”了!”

最初,是从跟梦梦学姐一起进去舍监室请求身体触摸权的学姐们出来时偷偷跟友人透露的,而稍晚一些出来的梦梦学姐本人,则没有对此多说什么,只是她的臀部又贴了一张惩处标签,印证了稍早其他学姐们带出来的流言。

这件事情一传出去,不单只是一年级的学妹们都议论纷纷,甚至就连其他学姐,都跑过来向梦梦学姐关心这件事情,这弄得身边的我们这些当事人都一脸尴尬。

但是,这却也更让我们担心起,梦梦学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次的惩罚规模,感觉跟上次连带惩罚的自抽阴户有着天壤之别。不知这惩罚是多么可怕的幼奴们,也能感觉到弥漫在学姐间的不详气氛。而深知这惩罚的残酷与痛苦的学姐们,就更不用提了。

“又来了,学校的“杀鸡儆猴”策略…”在梦梦学姐替我们上妆时,身旁的一名学姐跟梦梦学姐聊着,“只是没想到今年轮到你了。”

“是啊!真是没想到。”梦梦学姐无奈地回复,“但能有这可能一生仅一次的机会,也算是我的一种荣幸了。”

“这么说也是,毕竟能亲眼见识过的我们,这一年下来还真的每个人都变成诚实的乖宝宝,没有再犯过一次说谎这种大罪了。”

那名学姐说着,让我们这些学妹们的心里都颇不是滋味。

“不过说谎的那位同学…真是可怜啊!她在最后还是很挂怀这种事情…你也跟你的直属幼奴们做好心理建设了吗?那很可能是一辈子的阴影啊…”

她的话并没有说完,梦梦学姐就赶紧结束手边的工作,带我们离开。

“别介意,那个学姐讲话就是这样,我也一直不喜欢她。”学姐看我们脸上的表情,安慰地说着。

“学姐,你们之前也有同学因为说谎,害到自己的直属学姐吗?”小乳头问。

“这是当然的,每年几乎都会上演一次。”梦梦学姐说着,“就算被提醒着要诚实,但我们也常会想躲避一些不愿面对的事物而说谎,这种事情每年都会发生在还是幼奴的新生身上,而身为那位幼奴的直属学姐,也不可能放任自己的直属学妹受到这样的惩罚,而选择自己扛下。所以晴晴,你就不用太引以为意了。”

“嗯…不过…那位说谎的同学…后来怎么了?”晴晴仍有点介意刚才那位学姐所说到的,曾经说谎的学姐,看她当时的表情,好像说谎的学姐下场十分凄惨…

“我跟那位同学不是很熟悉,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对这问题,梦梦学姐只是斩钉截铁地这么说着。尽管我们觉得梦梦学姐像是刻意隐瞒我们一些事情,她也不愿再在这方面多说下去。

“你们呢,就别想太多了。好好专心上课,表现出一个好学生的样子,才是身为幼奴的你们,最重要的事情。你们可别小看这所学校的“升学压力”喔!现在不努力,未来可是会被压得喘不过气的。”

“我昨晚就已经快要被压得喘不过气了…”萱萱小声地抱怨,“昨天的作业出得这么多,该不会以后我们的作业量都有这么多吧!”

这只是个玩笑话,但是却也是我们心中的一个隐忧。就连在这种学校里,还要面对这些作业、抽考、测验、竞争…等等课业上的压力,对于曾经因为升学不顺而堕入这间学校的我们,实在是太大的讽刺了。

然而,我们进到教室后不久,这个隐忧也逐渐成真了…

这次在教室里等着我们的助教,并不是前两天发放制服给我们的助教,而是一个陌生的面孔。

他简单地跟我们介绍,他是从今以后负责我们每天早上上课前抽考的助教,为了是确定我们回家有没有乖乖地复习课程。

在我们还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他就开始抽点台下的同学,站起来回答问题。

问题的内容都是昨天Julic教官教我们的性奴守则里的条文,而被点到的女孩,须得将他指定的条文“一字不差”地默背出来。结果,除了几个运气比较好,抽考到比较简单的条文而逃过一劫的女孩之外,被点名到的十个女孩就有七个左右因为背错或漏背几个字而须得被叫上台前等待受罚。

而在我们五人之中,小芬是第一个被点到名抽考的。昨晚我们都还半开玩笑地叫她“高材生”、“资优生”等等,但是一但轮到她要站起来回答问题,怕生的她一紧张就把脑海里的东西忘得精光,结果也是落到要出去等待被惩处的下场。

不久之后,晴晴也被抽点到了,但是她比起小芬还要镇定许多,加上昨晚接受她们三人的恶补,使得她能顺利背出指定的条文,而成为少数可以免于受罚的对象。

“我看,就先这样吧!”助教看着已经挤到快要满出来的讲台,上面连同小芬在内的,共三十多位,满满都是抽考不及格的可怜同学。

“你说说看,昨天Julic教官有没有提到,这些条文没背熟的要怎么样呢?”助教恶意地问着最靠近他的一名幼奴。

“要…打…打屁股…呜…”那位幼奴同学清楚记得教官昨天说过的话,尽管不敢不答,但说着自己要被处罚打屁股,还是让她在全班面前羞到快哭出声来了。

“很好,现在台上的幼奴都听见了吧?”台上的女孩有些点头,有些毫无反应,却没有一个人做到助教所想看到的动作。

“还不快把你们的裙子给脱下来!”助教直接讲白了。台上的女孩们脸色也都瞬间白了不少。

“性奴接受打屁股惩罚时,是不允许中间有任何衣物阻挡的。你们连这都还不懂吗?”

原本,被叫上台打屁股,就已经够让人丢脸到恨不得找洞躲起来了,现在却要那些女孩们当众脱下裙子,光着屁股挨打,这更是足以让正常女孩彻底崩溃。

不过,在这所学校,这种足以让正常女孩崩溃的事情,我们这些不正常的女孩,却已经一次又一次走过来了。台上的女孩们,虽然感到羞耻不堪,但还是颤抖着拉下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助教并没有观赏这些女孩们的脱裙下空秀,而是走出教室,放任台上的女孩光着下半身,不安地扭动、夹紧双腿,让早已被看光光的下体能有点虚荣的遮掩感。

不久,助教再次走了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长的教鞭。

台上早已不安的女孩们,现在都更加剧烈颤抖起来。

“今天念在你们都是第一次抽考,每个人五下就好。现在从你开始,转过身背对大家。”助教指着最接近他的一名女孩,转身面对墙壁,将她浑圆肥腚曝露在台下每位同学的眼前。

“把上身弯低,屁股翘高一点,再高一点,好!”助教调整好她的姿势,弯腰翘臀,使得她的整个屁股被完全凸显出来,就像是期盼着被打的逗趣模样。

调整好之后,助教也还没有马上挥动教鞭,而是先伸手在那位同学的屁股上,乱摸乱捏,甚至还将手钻进女孩的股沟中,隔着一层尿布抚摸女孩的下体。

女孩的双腿颤抖到都快站不稳,从原本的害怕责打,煎熬到现在恨不得赶快被打的心态。助教眼见时机也差不多了,对女孩说:“怎么样?知道接受惩罚前要说些什么吗?”

那位女孩全身一震,想到了前几天公开惩罚的时候,被惩罚的同学与学姐们说过的话…

“幼奴小文…因为…因为…”

“抽考不及格”助教好心提醒。

“因为抽考不及格…惩罚…打…五…五下…屁股…恳请助教…赐…赐罚…”

要说这种话固然羞耻,但那位女孩小文在说完后,心情反而松了下来,甚至有点庆幸自己终于要被打了。

臀部感受到一根细长的冰冷物轻轻碰触,小文知道第一下的责打马上就会降临,果然在那根细长物刚离开臀部没几秒的时间,忽然“咻─啪!”一声巨响,伴随着臀部像是快皮开肉绽的剧烈疼痛,痛得小文蹲坐下来,开始嚎啕大哭。

其他女孩,不管是台上或是台下的女孩,也全都吓傻了。以前学校的打屁股惩罚,都只是惩戒性质居多,从来没有这么用力地打在尚且年轻的她们身上。

就连上次的公开惩罚,也因为是用学姐的手掌扇打,自己的直属学姐们就算是再怎么被要求要用力打下去,毕竟还是会于心不忍,况且手掌扇打的力道与造成的痛楚也有限。却远不及这次助教用力的一次鞭打。

“站起来,不然就得重新计数。”助教无情地说着。小文惧于受到更多的鞭打,还是边哭边站起来,回到原本的姿势,不同的是,她的臀部已经多了一条鲜红色的一横印记。

助教并没有因为小文哭得死去活来,就放慢力道,第二下、第三下、…,五下过去,只见小文的臀部,已经清楚可见五条并排的横纹。

“回座,今天不准你穿回裙子。”助教仍旧无情地命令。小文的这一天只得带着有五条鞭打痕迹的光腚度过了。

看过前面被打同学的惨状,让原本庆幸不用当第一个挨打的台上其他女孩,早已吓到腿软,甚至已经有不少女孩都哭出来了。

在以前的生活中,女孩们的成长过程,总是被认为是要被呵护的,所以娇生惯养的她们,还不曾受过这么严厉的惩罚,有些女孩在进到这所学校之前,更是连打都没被打过。尽管心中的羞耻感已经因为这几天的“训练”而少去良多,但是怕疼的心态却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当事人的小文可能感受不出,旁边看着的其他女孩却是看得清楚,助教看似羞辱小文的,手在小文赤裸的屁股上游走抚摸,其实是在帮小文“擦药”,擦上的药却不是减缓稍后责打的疼痛,而是前天的公开惩罚也有出现过的,让挨打的部位更加严重,导致留在臀部鞭痕的时间更加持久的恶魔药剂…

台上宛如像是处刑台般,女孩们一个一个,惨遭助教手上教鞭的毒手。直到助教终于打完最后一名女孩后,台下那些光着下半身的女孩,仍然没有一个止住哭泣。

而原本以为,今天的恶梦已经结束的我们,却听到助教说:“接着开始抽考昨天下午的课程,看你们对于自己班上的同学们了解多少。”顿时,本来以为可以放松心情的我们,全被吓得神经紧绷起来。

这部分的抽考,跟刚才逐一抽点的方式不同。出题方式,其实也就是我们的作业内容,像是“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房直径最大?”、“谁的肛毛数量最少?”、“谁的大阴唇厚度最薄?”等等,可能的发问形式千变万化,甚至还有“两乳房围差距最大”、“说出有腋臭的十位同学”等等。就算把整本名册簿读熟了,也很难确保一定能答对。

助教大概也了解单凭一人之力,要把这两天上台自我介绍的一百多位同学名字都给记下来,实在太强人所难,因此,助教允许我们“翻阅自己的作业簿”,也允许我们“跟同直属的同学们讨论”,抽考也从点名一个一个考试,变成以同一直属为单位,从最前排往后排一家一家点。答对了,整寝都可以幸免于难,答不出来或是答错了,五个人都得出来领罚。

因此,这部分的抽考,我们无法再以得过且过的状态,只能绷紧神经,祈祷着问到的是我们会的部分。

终于,轮到了我们,由小乳头代表回答,身子忍不住颤抖着的小乳头,畏畏缩缩地站起身,我们其他四人也准备好在下面给她最大努力的支持。

“你说说看,前面自我介绍的同学之中,谁的乳头最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助教却是点名“小乳头”回答这种问题。小乳头还没说出答案前,我们其他四人都已经先松了一口气,因为这题,昨晚小乳头还特别留意过…果然小乳头的回答正确,帮我们躲过了这一劫。

全部都考完之后,台上再次出现比刚才更多出一倍的不及格人数,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经没穿裙子的。但是片刻之后,她们台上的人都已经统一裸露着下半身,屁股上还多出了三条鞭痕(这次的惩罚是同直属每个人都要被打三下)“好了,今天的抽考就到这里为止,明天一样会有抽考时间,上课的时候要认真听课,才不会受到惩罚喔!”助教说完,便离开教室,轮到刚才在教室外等候的Julic教官进来授课。

“每一位同学,将你们的作业簿交到台前来。要开始上课啰!”Julic教官如公式般说着。不过有不少裸露下半身的女孩,都只得央托旁边的同学帮忙递交,只是整寝受罚的女孩们,也没人可以代劳,只能硬着头皮,光着布满鞭痕的屁股与其他同学一起排队。

“看来刚才那位助教出手有点太重了,”Julic教官看着几位刚才受罚同学的伤处,不知是真不忍还是假慈悲地说着,“他是刚升任到这位置,或许太过兴奋,才会出手这么大力。待会我会向他反应对你们这些幼奴,下手得要轻一点。但是最根本的方式,还是要能抽考及格,否则之后的每一天,他是会越打越重的喔!”

“现在打开课本,翻到昨天上课的内容,大家一起,先从总则开始,重头读一遍。”

顿时,教室里就真的有上课的感觉,全班同学一起读着课文,没有一个人敢再分神去做其他事情,甚至都不怕羞地大声朗诵着这些专属于我们的“法律条文”,只怕今天早上的灾厄,会在明天降临自己身上…

至此,我们已经完全融入这所“不正常学校”的“正常学生”角色了。我们会认真听课、认真读书,只怕隔天的抽考不及格要挨打。回到寝室后还会认真写着每一份羞耻的作业,只怕自己作业成绩拿不到A,害了直属学姐受苦…虽然有些女孩早已查觉到这可怕的意图,但对于学校这种做法,想反抗却也无可奈何…

番外特别篇:圣诞晚会(上)在性奴训练学园之中,只有以“周数”做为我们课程进度的安排,以及倒数着测验或评鉴的到来。在这里,我们完全没有“月份”、“日期”的概念了。唯一知道的,就是日复一日、周复一周地,吸收着新的课堂知识与技巧,努力学习如何当一名成熟的性奴。

或许,刚开始前几周,还有一些同学,怕会忘记今夕是何月何日,而自己默默记下,但是过没多久,也都放弃了。因为对于我们来说,今天是几月几日、谁的生日、什么节庆假日,都与我们无关联了。我们这些性奴,唯一需要记得的只有“今天星期几”,以便我们按周表操课。

渐渐地,天气已经变冷了,应该也已经进入寒冬季节了。我们在寝室里仍旧被要求完全赤裸,幸好宿舍中都有暖气,我们才不至于受冻。所以,每天下课后,我们也都窝在寝室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想出去外面吹冷风。

然而,比起能幸福窝在宿舍房间的幼奴学妹们,直属学姐们却显得十分可怜,不但上学时间没有办法像幼奴一样穿着制服勉强御寒,傍晚天气转凉的时候,她们还得全身赤裸外出到图书馆做作业,就算是冷风飒飒的夜晚,还是时常要因为各种理由,离开温暖的寝室房间。

尽管全裸生活了一年,学姐们的身体早有不错的御寒能力,但是当冷气团来袭时,片缕未着的她们,在陪同我们上下课的途中,还是会忍不住直打哆嗦。

而我们这些学妹,身上也没有多余的御寒衣物可以帮到学姐,只能将学姐团团围在我们六人队伍的最中间,交由我们五位学妹的身体替她挡风。

“学姐,你今晚仍然要出门,没有办法陪我们吗?”小乳头担忧地问学姐。从几天前开始,已经好几个晚上,梦梦学姐跟其他学姐们都得外出“办事情”,直至深夜我们都入睡后才会回寝,所以已经有好几天,学姐都无法留在寝室陪我们聊天了。

但我们并不是在意学姐没有陪我们聊天,而是不舍学姐在这么冷的天气,还要在晚上离开温暖的宿舍,在外头受冻。

“嗯…今晚还是一样。”梦梦学姐思索了一下后,说着:“所以今晚你们时间到了就先睡吧!别等学姐了,免得又像今天这样叫不起来。”

昨天晚上,我们五人约好要守夜等待学姐回寝,哪知这一等就等到了三更半夜,结果学姐回来后看我们都还没睡着,反倒还把我们训了一番,果不其然,今天早上起床时间,我们五人都赖床了,最后还是学姐硬拉才把我们都拉下床的。

“好嘛,不过学姐,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们,别这么晚才回来…”

“如果可以的话,学姐也是想尽快回来,不过事情没忙完,助教们也是不可能放行的。”学姐无奈地说着。

虽然我们早知道这种结果,但是听学姐这样讲,心情都变得更加低落了。

“不过有个好消息,这种日子再过几天就要结束了,到时就不会再这么常外出了。”学姐看到我们的失落表情后说着,希望藉此替我们打气。

“学姐,你们这几天…都忙到很晚才回来…是在忙什么事情啊?”晴晴提起勇气地问。这个问题在我们心中已经盘旋好几个晚上了,几乎每晚学姐外出后,这问题就一直被我们提出来,然后怎么讨论都讨论不出结果来。但尽管好奇,却都不大敢直接当面问学姐。

所以,当晴晴提出来后,我们其他四人都吓了一跳,但同时也不忘将耳朵靠近,迫不及待又有点害怕地听学姐的答复。

“这个嘛…还不能告诉你们,这是学姐间的秘密。等过几天,你们就会知道了。”出乎意料的,梦梦学姐脸上露出了淘气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又被助教逼迫做什么“性服侍”或是“身体改造”等可怕事情,反而像是在秘密策画什么要给我们的惊喜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又过了几个没有学姐陪伴的夜晚,而学姐回来的时间,也是一次比一次晚,我们也几乎等不到她回寝室,就全都睡着了。

这一天傍晚,我们再次先写完了作业,心想又要目送学姐外出之时,学姐却突然说:“作业都写完了吗?起来稍微活动一下,等会儿就要出门了。”

“咦?现在?要去哪里?”突然被告知要外出,我们每个女孩都惊讶地瞪大眼睛。

“你们啊,就别问这么多了,跟着学姐走就对了。”梦梦学姐的脸上竟然出现期待、兴奋的表情。

“是学姐之前说的那个“秘密”吗?”萱萱问。

“是的,所以你们赶快穿好鞋子吧!我们学姐之间约好了,最晚到的今晚要留下来,你们不会希望学姐今晚又忙到大半夜才回来了吧?”

“好…好的…”为了不让几乎忘了宿舍温暖的梦梦学姐,又得多留在那,我们几人的手脚动作也加快许多,很快的就穿上身上唯一的衣物:一双鞋缘只到脚踝处的高跟鞋,跟着学姐一起裸身离开宿舍。

沿途,我们也看到前方不远处有其他学姐,一样带着她所有的直属学妹外出。虽然只能勉强看出身影,但是却能很轻易判断谁是学姐谁是学妹。相较于这时像是生龙活虎般的学姐,鲜有过这么晚的时候裸体出门经验,我们这些幼奴学妹都已经冷到瑟缩在一团发抖。

“学…学姐…我…我们…要…到…到哪…哪…哪里…里…里…”我冷的牙关直打颤,就连说话都没办法好好说完。

“跟着走就对了。”学姐依旧没有告诉我们这一趟出来是要做什么,但是我们也看到了我们的目的地:礼堂。

奇怪的是,从外面看来,礼堂里面却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前方的女孩们走到礼堂门口时,像是都被里面的景像吓到呆住了,片刻后才回神缓缓走入。

看着这一幕发生,我们五人的心中也越来越不安,难道是礼堂里正上映着什么淫猥的活春宫秀?难道学姐带我们来是要看她们受辱的表演?

“学…学姐…里…里面…有…有没…有…可…可怕…的…”萱萱不安地问着学姐。但学姐这次并没有答话,而是直接走往礼堂,迫使我们只能越来越担心地跟随在后。

然后,等到我们都走到门口,看见门口内部传来些微烛光,以及礼堂底部,缠绕在人体身上的七彩灯泡串时,也都像是先前的同学们一样,吓得愣住了。

“圣诞快乐!”梦梦学姐这时才露出灿烂的笑容,对我们说着。

“学…学姐…这是?”我还有一点反应不过来。

学姐拉着我们的手,一起走入礼堂。边走边说着:“你们大概都不知道吧!在学校里没有日历跟月历,课程进度也都是以周数排课,所以日子久了,连今天的日期也都不知道。不过呢,学姐们却是在几周前,就知道这一天的日子,所以才会在之前每一晚都在赶工,想办一个圣诞晚会,给你们一个惊喜。”

“可是…学姐你们这样…教官不会反对吗?”小乳头不安地问。对于已经成为性奴的我们,难道可以这样大剌剌地过着“人类的节日”吗?

“刚好相反,这场晚会是教官命令我们办的,毕竟以学校的角度来看,越多的活动,就可以吸引越多顾客们的留意,同时也是考验我们的企划能力。你们看看这些蜡烛。”

学姐突然指向门旁微弱的烛光,我们仔细看才惊恐地发现,那里站着一排没见过面的学姐,估计是其他主题班的学姐。而我们惊恐的原因,正是烛光的来源之处…

那些学姐们,每个人的一对乳头上,都各插有一根细细长长的蜡烛,我们刚看到的烛光就是这些点燃的蜡烛所发出的光芒。蜡烛的底座竟是一根尖锐的针,针的下面绑着一颗坠饰,每根蜡烛都是从上往下贯穿每位学姐们的乳头,再藉由下方的坠饰平衡,才能直立在学姐的胸前燃烧。

熔化的蜡液,也正缓缓地延着烛支流下,虽然在离乳头有一番距离的地方就凝固了,但是蜡烛越烧越短,迟早那些灼热的蜡液,都会流过娇嫩敏感的乳头,带给那些学姐们巨大的痛楚。每位学姐的眼睛都被蒙上眼罩,双手也都被反绑在背后,就像我们刚入学时结婚典礼一般,但看着她们这种打扮,我们都能感觉到,她们远比当时的我们,受到更多黑暗中的恐惧感,不知道胸前的蜡烛什么时候会烧灼到自己身上,使她们在黑暗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极大的压力。

“这些布置呢,都是要我们自己设计的,这些学姐,大部分是愉虐班的学姐,也是要靠我们自己去请她们前来帮忙的。另外还有我们稍后安排的活动、竞赛,都是得由我们自己策画出来的。教官与助教们都是袖手旁观,只要求我们将这过程全程摄影,一边透由网络视讯同步直播,一边拍摄下来,结束后交递给他们检查。

果不其然,我发现礼堂各处除了点点烛光之外,另外已经在四周都架满了我们的老朋友摄像机,正闪着红光欢迎我们了。

“梦梦,你们来了啊!”思思学姐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嗯,我该不会是最后一名吧?”梦梦学姐有点紧张地问。

“哈哈,还没有啦!还有不少家族还没来,你看这边还站着这么多烛台不就知道了?”思思学姐笑着说,“赶快先挑选好你们的烛台,找个位置入座吧!”

经思思学姐这么一说,我们才了解放在门口处的这些烛台,是要让我们进入黑暗的室内时照明用的,礼堂里零星散落的烛光,就是先到的直属家族们,领着一支门口的烛台学姐们的陪同,才能照出她们所在的位置。

“那么晴晴,就交给你了,选一支你喜欢的烛台吧!”梦梦学姐突然对着晴晴说,竟是不打算亲自挑选,而要把这羞辱她人之事交给晴晴来完成。

晴晴当然是急着想推却,但是梦梦学姐却坚持要由我们五人决定。“别忘了,今晚的主角将是你们,学姐们今天的角色,只是负责辅助你们而已。”

几番纠结后,晴晴才终于鼓起勇气,挑了一位烛台学姐,正要牵着她的臂膀时…

“不对,不是这样拿的。”梦梦学姐纠正晴晴的错误,“要从下面,这一条绳子…”学姐在烛台面前蹲了下来,像是在黑暗的烛台下体处摸索着什么,“找到了,就是这一条细绳,你们必须要牵着细绳,引导她跟我们一起走。”

我们定睛仔细观察,赫然发现那条细绳的一端,竟是延伸到那位学姐最敏感的阴蒂上,阴蒂上面早已穿了个小小的金属环,细绳的一端就是系在那个金属环上面。

有了这项骇人发现之后,我们更加不敢去牵引那条绳子,苦苦哀求梦梦学姐帮我们代劳。

“好吧!既然这样…”梦梦学姐见我们都坚持反对,只得假装无奈地说着:“那就由学姐帮你们牵引吧…”

听到学姐愿意帮我们化解这种尴尬,本来松了一口气的我们,却惊诧地看着学姐拿着细绳弯下腰,竟是要把细绳另一端绑在自己的阴蒂上。

“学姐,你做什么!”我们五人急忙制止学姐。

梦梦学姐耸了耸肩,说:“没什么啊,只是这条细绳是有规定使用方法的,如果是学妹呢就用手牵,如果是学姐呢,就用这里…”梦梦学姐指着自己的小肉芽,“所以啰,你们怎么选择呢?”

这种无情的规定,迫使我们都必须拿出勇气,否则得害到梦梦学姐受到无辜之苦。

“我来吧!”我们都沉默半晌后,由小乳头先鼓起勇气提议。

“不,还是我来吧!”知道这重责大任必须落在我们五人身上,晴晴反而也挺身而出了,“刚才学姐先点名了我。”

随之,我跟萱萱也加入了她们的争论,变成谁也不让谁了。

梦梦学姐在一旁含笑看着我们议论纷纷,心中满是得意。看着我们这样,她也知道我们都朝向这条路更加勇敢跨出一步了。

“还是交由晴晴吧!”最后,梦梦学姐裁定,“不过其他人就先欠着一次,稍晚大家都可以有表现的机会的。”

突然少去了竞争,独自走向前的晴晴,顿时又紧张了起来,但这次已经坚定地接过了学姐手上的细绳。

“学姐,牵着这绳子…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晴晴握紧手上的细绳,却不敢将手拉高,怕会拉扯到烛台的阴蒂造成伤害。

“只要记住,烛台学姐的双眼被蒙住,加上蜡烛在她胸前剧烈晃动的话,随时都可能会有蜡液洒下,所以她不能走太快。另外,你也要注意在身后的她不能靠你太近,免得被蜡烛的火焰烫到了。最好的方法是走在她斜前方,将牵着细绳的手伸到她的身前,就可以了。”

晴晴仔细听着学姐的教导,甚至连加速、减速、停下等等,都得透由细绳跟那位学姐沟通,而不是直接的口语命令(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些烛台学姐们的双耳也都被耳塞层层阻挡,就连我们在旁边讲话,她都很难听见,身上唯一保有的,就只有身上三点最敏感部位所传来的种种触觉刺激。

“好了,试试看吧!”梦梦学姐教导完如何牵着烛台后,示意晴晴牵引烛台往前走几步,感受到下体最敏感部位被往前扯动的烛台学姐,才确定自己已经被选中,紧张地跟着迈步向前。

而从烛台学姐看不见的下体处,竟传来悦耳的铃铛声响。我们听在耳里,也都已经了然于胸,没有一个人提出此事多做讨论。

可怜着辛苦与紧张的晴晴,牵着烛台行动之时,又常常怕会扯痛了她,所以动作都不敢太大,但不久后,晴晴就被学姐纠正了。

“你动作如果不大一点,会让她害怕自己会不会认错指令,甚至害怕彷徨起来,如此只会更糟。没关系,你就照着刚才教你的方式,带着她勇敢走动就可以了。”

梦梦示意晴晴让烛台加速,晴晴只得万般不忍但却无奈地向上拉扯着细绳,烛台感受到自己的阴蒂被向上激烈地拉扯,随即转变成正确的指令,更加迈开脚步,大步行走。

之后,包括各种转弯、放慢脚步等等技巧,让晴晴像是新手驾驶般,一直都保持着十二万分的紧张与专注,还会不时回头观察烛台的状况,因为刚才突然地向前,使得蜡烛上的热蜡液被惯性向后洒在烛台的乳房上,在雪白的胸部形成红点斑斑的美丽景象,但其背后,对于烛台会是多么痛苦不堪?

其实不只是晴晴,就连我们每一位幼奴,都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坚定的意志,说什么都不愿让自己,进到这种得过着整天都是被虐生活的“悦虐班”的……

“好了,我们就在这里,围成一圈坐下吧!晴晴,记得我教你如何操控她停下来吧?你就让她停在我们的圈圈中间吧!”

梦梦学姐选了一块空地,要晴晴牵引着烛台停在我们圈圈之中,刚才已经被多次下达减速指令的烛台学姐,也猜测到目的地就快到了,所以很顺利地停在我们围成的圈子中间。

接着,梦梦学姐要晴晴将细绳往下方连续扯动两次,烛台收到指令后,也缓缓坐了下来。

“我们在这里等待其他人到齐,然后就可以开始今晚的圣诞晚会了。”

“学姐,我们待会都要在这么黑暗的情况下进行吗?”萱萱问。

“待会当然会开灯,不然拍摄下来的影像也没有办法清晰到让顾客与助教们满意的。但是在这之前,我们会先有一些活动,是在黑暗中进行会比较好的。”

“那…等等可以…熄灭那位学姐的…蜡烛吗?”小芬看着烛台学姐胸前不断燃烧的蜡烛,比起我们刚才进到门口时,现在的蜡烛长度已经明显短了一截,甚至有些延着蜡烛流下的蜡液都已经凝固在乳头上方不远处,再继续这样燃烧下去,那些烫人的蜡液,迟早会流到烛台学姐的乳头的。

“应该会吧!毕竟晚会有不少活动,如果一直放任蜡烛燃烧,只怕会烧到烛台本身的。”梦梦学姐顿了一下,又突然说:“但是每次熄灭蜡烛后,要重新点燃可不容易啊!”

我们还来不及思考或追问为何点燃会不容易,梦梦学姐就先把话题转开,开始跟我们聊着之前几个晚上,我们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这些内容,其实我们也有利用其他时间,像是晨洗打扮的时候、上下学走路的时候、回到寝室房间稍作休息的时候,学姐就有问过我们了,但是时间有限,我们也都只能说些大概。这次还是这么多日子以来,第一次能让学姐专心听着我们这些晚上是怎么度过的,比起一直都在忙着准备今天要给我们惊喜的梦梦学姐,她更是不想错过这些日子间,我们这些学妹们的成长点滴。

我们感受到学姐迫切的渴望,也先搁下我们原本的疑问,开始跟学姐聊起这些家常话,在微弱而诡异的烛光下,就这样打发着等待其他学姐们到齐的时间。

片刻之后,所有学姐都已经带她的直属学妹们进到礼堂,并带着一位烛台学姐,选好地点坐下来。

“各位学妹们,都入座了吗?圣诞晚会就要开始了喔!”一个我们没听过的女性声音,开始主持着节目的进行。

“学姐,现在讲话的,也是其他主题班级的学姐吗?”我问梦梦学姐。

“不是喔!她也跟学姐我们一样,是特殊班级的学姐。”梦梦学姐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似乎她比我们都还要兴奋能见到这位主持人。

“不过,你们不是都还要陪着我们吗?”

“她不是我们这一届的,而是我们上一届的学姐。”梦梦学姐看我们一脸惊讶的表情,继续说着,“正确来说,她是安安学姐的直属学姐,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能邀请她过来帮忙主持的。”

“不过学姐,你之前不是说过,三年级的学姐们课业上都重到应付不来了,怎么可以来帮我们主持这次晚会呢?”

“是啊!大部分三年级的直属学姐只求能够在不久之后的拍卖会中,能顺利被售出,除了日以继夜的种种密集训练与改造外,很少有多余的时间浪费了,不过这位学姐可不一样喔!”

“难道…这位学姐也跟安安学姐一样,已经先被直购,所以没有拍卖会的压力了?”我灵光一闪,忽然想到这个答案。

“没错!因为对于被直购的三年级学姐,虽然仍然有许多训练项目得进行,但是仍远少于还无所适从的其他学姐,因此我们才有机会找她过来。”

“可是,她的主人允许她过来吗?”

“我们当然得先请求她的主人同意,之后我们这些还没售出的学姐们,都还得轮流请假去给她的主人提供一天一夜的性服侍,做为这次晚会的主持费。”

我们所有女孩们都沉默了,学姐为了替我们办这一场圣诞晚会,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与牺牲,才能换得的呢?

“所有幼奴学妹们都准备好了吗?圣诞晚会的第一个活动马上开始,现在先请所有的学姐们都到前面来,领取待会活动需要的道具。”那位负责主持的学姐的声音,再次从前方传来,梦梦学姐也站起身,跟我们挥手道别,留我们五人围在那位烛台学姐的旁边,不安地左顾右盼。

幸好,没多久时间,梦梦学姐就归队了,手上还多着一些道具。

“学姐,这些是什么东西啊?”晴晴看着梦梦学姐手上的东西,但是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清楚,梦梦学姐也故做神秘地先将她手上的东西藏在背后,暂时不肯揭晓。

等到每一位学姐们都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后,主持才宣布:“今天的晚会第一个活动,当然就是圣诞节时最不可缺少的“唱圣诞歌”,不过这次的唱歌方式有些不同,待会,就请所有的幼奴学妹们,各自负责一种“乐器”,然后一起合奏出一场盛大高潮的“圣诞歌曲”。”

主持说的话,都让我们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确实,圣诞节时处处可以听见一些圣诞歌曲,但是在这所学校,我们还指望可以过一个正常的圣诞节吗?

况且,我们随后也发现到一些问题。

“学姐,那我们要用什么乐器演奏,我对音乐根本一窍不通啊…”小芬向学姐求助,本来就害怕上台表演的她,听到所有幼奴都要一起演奏,首先害怕的就是自己出错而变得格外明显。

“不会的,小芬,这种乐器你们一定会。”梦梦学姐笑着安抚紧张的小芬,但脸上却显得害羞起来。

“现在,就请所有学姐,将乐器发放给幼奴学妹们,并教导她们如何使用吧!”

梦梦学姐听到主持的学姐这么宣布,才深呼吸一口气,将她手上刚才不让我们看的乐器,逐一发送到我们手里。

而我们看到那些“演奏乐器”,才恍然大悟,但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晴晴,你拿这个“肉棒乐器”,待会就负责演奏学姐的小穴。”梦梦学姐塞到晴晴手上的,哪是什么演奏用的乐器,根本就只是一根看起来普通到不行的电动阳具,晴晴满脸错愕地接到手上,双眼半晌都离不开那根“肉棒乐器”。

“莉莉,你拿这个“串珠乐器”,等一下负责演奏学姐的菊穴。”我同样被塞了一个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乐器的金属珠串,还附赠一小罐的润滑液…

“小乳头,你就负责这个“榨乳乐器”,待会你来演奏学姐的乳房。”学姐将一组共两个的透明罩子组递给小乳头,罩顶还有两条管子,其中一条接到一个气浦上,另一条透明管子却是连到一个小容器中。

“小芬,你用这个“跳蛋乐器”,待会只要用这个在学姐的阴蒂上演奏就行了。萱萱,你负责这一个“搔痒乐器”,你等等要用这个演奏学姐的脚心。”

我们五个人接到乐器后,都还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学姐的意思,竟是要她独自一人,直接受到我们五个人加诸在她身体各处敏感带的刺激啊!

“学姐,这…这到底要怎么演奏啊!”萱萱拿着她手上的特殊乐器,急着都快要哭了。搔痒乐器是一小片板子,背面有条带子可以将它固定在手上,正面则是有许许多多的软刺毛,用那片小板子摩擦正常人的脚底板,就连不怕痒的人都会受不了,更别提脚底的敏感度也被改造提升不少的,学姐娇嫩的脚底了。

“待会,演奏开始的时候呢,学姐会开始唱着圣诞歌曲,你们就别管学姐唱了什么、唱得怎么样,只要拼命用手上的道具来刺激学姐的各个部位,只需要这样就可以了。”

“只需要?”我们不敢相信,学姐竟然会把这种恐怖的事情说得这么轻松。

“嗯…最好是暴力一些,如果你们的演奏能带给学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是最好,不然如果高潮次数不足,听众们无法满意的话,就失去这次活动的效果了。”

“这里哪有什么听众啊?”我激动地抗拒着学姐这无理的要求,甚至顾不得把手上的串珠扔到地上,“学姐,你们说要给我们一个惊喜,但这样我们根本高兴不起来啊!为什么你们要给自己安排一个这么可怕的活动?”

“当然有听众,他们现在就在那些摄像机的另一头,直接观看我们的演出啊!”梦梦学姐安抚着我们激动的心:“对于我们,能在那些顾客们面前,多曝光一点,未来能顺利被买下的机会也会高一点。再说,虽然这次的主角是你们,但是待会学姐们如果表演得好,也会替自己加不少分,你们就当作是帮学姐这一个忙,好不好嘛!”

我们五个女孩都无言以对,学姐要求我们对她的身体进行无情的蹂躏,竟然还说这样是在帮她一个忙,难道我们的未来都得这么作贱自己吗…

“所有演奏者们,可以开始调整你们手上的乐器,到最适当的角度,演奏会即将开始!”主持再次无情地宣布着,催促我们必须马上下定决心。

“好吗?莉莉?”学姐再次低下身段请求我的“成全”,甚至还主动帮我捡起适才被我扔到地上的串珠。

“如果是莉莉演奏,学姐一定会感到很舒服、很幸福的。”学姐的声音就像是施了魔法一般,我心中的抗拒心态也渐渐崩解了,但换来的,却是对现在的学姐与未来的自己,满满的哀叹。

学姐看到我再次接过她手上的串珠,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

“好了,我们还没有练习要以怎样的姿势,才能一次演奏这五种乐器,赶快先演练一下吧!”梦梦学姐说完,就躺下身子,然后把下半身抬高,分开双腿,确定自己的脚心、菊穴、小穴、阴蒂、乳房等所有演奏部位,都能顺利地让我们使用着。

其中,最难以完成的部位,就是我所负责的菊穴了,因为脚心也是演奏部位之一,所以学姐们都必须躺姿定位,但是位在后庭的肛门就这样被地板挡住了,学姐连番调整自己的姿势,努力地将下半身弓起,最后才总算让我可以比较容易将串珠塞进学姐那被压迫的菊穴中。那是一种很羞人的姿势。负责演奏学姐小穴的晴晴,还必须跪坐下来,让学姐将她的双腿置放在晴晴的双肩;负责演奏学姐双脚脚心的萱萱站在晴晴背后;负责学姐菊穴的我,以及负责阴蒂的小芬,则分别跪坐在学姐左右两侧;负责学姐双乳的小乳头,则是跪坐在学姐的左前方,而学姐的右前方,就是即将把这场淫乱的合奏拍录下来的摄像机…

“好了,最后提醒各位演奏家们,待会你们一定要力求高潮,除了没有达到合格的高潮次数,演奏就不会终止之外,我们还会根据高潮次数做排名,名次在一半之后的演奏家,是得一起接受我们的小处罚喔!”

我们听了后都吓得脸色苍白,名次在一半之后…也就是说在场三百名幼奴学生之中,会有一半的人数得得受到处罚?

“现在,就请演奏家们,开始演奏这一首圣诞歌曲:“平安夜”!”

学姐们要唱的,并不是什么淫荡的歌曲,反而是这首能让听的人感到安详、宁静的圣诞颂歌“平安夜”,但越是如此,学姐们在唱的过程中,身上的所有刺激,越能被清楚反映在歌声上。而且,平安夜是一首旋律缓慢的歌曲,对于正处于刺激濒临高潮边缘的学姐们,更是有如地狱般漫长。

不过,我们也没有时间思索这背后潜藏的阴险陷阱,学姐们已经开始,合唱着这首让人闻所未闻的“平安夜”了。

“平~~安夜~~~~圣~~善~~啊…夜…呜…弯…安…啊…中…估…光…华…射…哈…哈…不…圣母…也…哈哈…婴…”刚开始还能顺畅地唱着开头,但是等到幼奴学妹们意识到要开始演奏之时,学姐们的歌曲就已经迅速走调了。

乳房、阴蒂、小穴、菊穴、脚心,总共七处的不规律刺激,让学姐们马上就失去冷静唱着这首慢歌的能力,而每当要拉长歌词的地方,更是会被各种刺激害得岔了气。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嘴巴也不知是发出歌词多还是发出淫叫声多,让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却得用各种淫具蹂躏学姐的我们,都更加听得心酸无比。

身体各处传来过度的刺激,马上就将学姐的性欲挑到最高点,甚至整首歌第一段还没结束,梦梦学姐就已经达到一次的强烈高潮。我们也都停止了手上乐器的刺激。

“咦?不要停啊!只有一次的高潮是不够的,你们…啊…督…对…这样…”

学姐看我们停下来,急忙要我们继续,但话说到一半,意思传达给我们之后,却又被我们赶紧继续的手边演奏弄得无法顺利说完后面的话语,顷刻间,学姐又迎来了她的第二次高潮。

最后,唱完了三段歌曲,在这段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梦梦学姐共计来了六次的高潮,我们也都担心学姐的身体是否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严酷刺激。

此时,主持人也开始询问,每一组演奏家共达到几次的高潮演奏,让我们惊讶的是,六次竟然还不是最高数字,最高纪录竟是由安安学姐她们那一组的八次高潮获胜,而跟梦梦学姐同样有六次以上高潮次数的学姐,也不在少数。

“很惊讶吧?对于我们的“性欲”能力。其实,像这样子多点的刺激,那种强烈的性快感,是单纯刺激某一部位永远无法想象的,加上我们的身体早已被改造与训练成,不会出现高潮后的“不应期”现象,所以更能缩短我们高潮之间的时间。”

看着学姐其实已经疲累着喘着气,还这样替我们解释着,更是让我们心生不舍。

“不过还好,看来我们的高潮次数还有在前半段,不用接受到处罚了。”

“不对喔!这场演奏还没结束呢!”梦梦学姐突然抛出这枚震撼弹,在我们都被吓到还来不及说半句话的时候,主持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请刚才演奏“跳蛋乐器”的演奏者,这次改演奏“榨乳乐器”;而原本的“榨乳乐器”演奏者,这次改演奏“肉棒乐器”…”

我们听着主持的命令,换过手上的乐器,调整好姿势后,才惊悚地查觉,这场演奏,我们得不断换过手上的淫具,直到每种淫具乐器都演奏完一轮后,才能结束这场演奏会…

“各位演奏者们,准备好了吗?“平安夜”第二轮,开唱!”

学姐们要唱的歌曲,依旧是那首平安夜,但这次听在我们耳里,更是比刚才还要更加如同恶魔的呼唤般。我这次是负责演奏学姐脚心的“搔痒乐器”,刚好可以看见梦梦学姐的每一根脚趾,都在身体发出的强烈刺激下,紧紧蜷曲起来,由此让我得以想象,学姐的身体现在究竟是受到多么可怕的刺激。而每当我手上的搔痒乐器一摩擦过学姐的脚心,她的脚趾更是如同抽搐般疯狂地前后甩动起来,配上学姐洁白无垢的脚掌,更是有种让人感到楚楚可怜的可爱模样。

然而,尽管看到学姐这般令人不忍下手的可怜模样,我们却仍得按照命令,一次又一次地交换手上的乐器,将这一首原本应该宁静安详的平安夜合奏,谱成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乐章。到了最后,学姐们除了还能顺着旋律发出比我们睡觉时所播放的摇篮曲更为淫荡的声音之外,歌词内容,已经没有一个学姐能成功唱出只字半句出来了……

“好了,这场“平安夜”五重奏,到此告一段落了。现在,每组统计一下,你们的演奏过程,总共达到多少次高潮呢?”

最后,我们五次的高潮次数总合,高达28次,在短短半个多小时之内,这种惊人的数目,其结果早已显现在早已精力交瘁、虚脱地躺在地上,半晌都动弹不得的梦梦学姐身上。

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大出我们意料之外,由于有不少组后来居上,使得高潮次数30次以上的组别竟然过半,而一向都是以榜首之头衔获得顾客、校方、同学们高度关注的资优生安安学姐,高潮次数更是突破40次以上,远远将其他学姐们都甩在后头。

“太夸张了,怎么可能达到这么多次…”我们都不敢置信地说着。

“这就是身体改造,最可怕的地方了…”梦梦学姐边喘息着边跟我们解释,“表现越亮眼,越能给自己赚到身体改造的经费,而这些经费就能帮助自己,让自己的表现更加亮眼,形成一种可怕的渐进式循环。所以只要自己没放弃用功求进,排名在前面的人是可以与后面的人差距越拉越远的。”

“那不会让后半段的学生追得很无力,萌生放弃的念头?”

“那倒不至于,在这所学校,最忌讳的就是想放弃,我们也都已经努力到这里了。况且,安安学姐虽强,但是也无法学会所有课程与专长,也无法做完所有的改造项目,其中甚至还会互相矛盾,我们这些追不上她光辉的学姐,就只能找那种排名在我们前面,比我们亮眼的学姐们,不愿意去学的专长,不愿意进行的身体改造项目,如此可以突显出我们的“独特性”,也是这所学校所希望能看到的。”

“好了,刚才没有达到30次以上高潮的演奏家们,正如开唱前所说的,会有个小处罚,现在我们要先请这些演奏家们移动到台前来…”

“真的很抱歉,当初如果学姐是选择“感度”改造而不是“敏度”改造的话,可能就不会害你们落败受罚了…”明明是我们之中最辛苦的学姐,竟然还自责是自己的改造项目害得这场比赛对我们不利,这更比我们听到要被处罚还要难受。

“没关系的,学姐,我们才不怕什么处罚呢!”萱萱试着安慰学姐,但颤抖的语气实在很难装作自己不在乎这会是什么处罚。

但是,我们的心中还是感到高兴的,幸好这次的处罚只针对我们五位技术不纯熟的演奏家,而不是已经快被奏坏的发声乐器…

没多久,前排就站满了一百多位幼奴女孩,而我们从台上往底下看去,原本就已经稀疏零落的圈圈数量,现在更是直接减半,只留一些空烛台还在那燃烧着,照耀出昏暗阴森的烛光。

“各位演奏家们,知道你们的处罚是什么吗?”主持故意问我们,但我们没有人回答出来。

“既然是演奏家,当然还是要处罚让你们再演奏一首圣诞歌曲“圣诞铃声”,各位有听过吗?”此话一出,我们台上的人都开始骚动起来。这首歌早已深植入每个人脑海中,几乎没有人还不会哼“叮叮当,叮叮当,铃声多响亮”,但是有了刚才的可怕演奏经验,我们知道这处罚绝对不是只要我们随便唱一首圣诞铃声这么简单…

“现在呢,台上的每位演奏家,都要从这个抽奖箱里面,抽出自己的“乐器”,然后会依据你们乐器的不同而分组。”

(果然…)听到这句话,我们的脸都吓绿了,纷纷猜想着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可怕乐器,难道我们也要像刚才蹂躏学姐那样,蹂躏自己达到多次的高潮吗?

不过,前几位演奏家们抽出来的乐器,却都同样是一对铃铛,她们看着手上的铃铛都一脸惘然,心想着这些乐器究竟有何不同。

等到台上全部的演奏家们都抽出一对铃铛,还看不出要怎么分组的时候,主持也开始讲解我们的处罚方式。

“现在,台上每位演奏家们,手上是不是都有一对铃铛呢?你们打开来观察一下,铃铛的固定方式,总共有四种,第一种是用贴的;第二种是用夹的;第三种是用系的;第四种是用别的。待会,每位演奏家,都得将你们手上的铃铛,固定在自己胸前的两粒乳头上,然后依照这四种固定方式不同,分成四组,相同固定方式的在同一组。”

在主持只讲解到有四种固定方式时,我们台上每个女孩都马上惊恐万分地低头检视自己手上的铃铛。我的铃铛上面是个夹子,代表我的是要用夹的。同时我也不安地偷瞄其他人的铃铛。晴晴跟萱萱是拿到要用别的别针型铃铛,她们的脸色都不大好;小乳头则跟我一样是用夹的;小芬比较幸运,是拿到用系的细绳铃铛…

“莉莉,我可以跟你换吗?”出乎意料的,小芬竟然想放弃手上比较轻松的细绳铃铛,跟我换比较痛楚的夹子铃铛,只为了她害怕自己一人跟其他陌生人一组…

不过,小芬这一举动,倒也提醒了我,我之后又跟萱萱交换,变成我跟晴晴要一起受别针穿乳头之痛楚,但我们至少可以祸福与共了。

等我们都确定了自己的铃当后,就纷纷帮自己也帮别人把铃铛固定在自己胸前。我跟晴晴两人都是只帮对方别上,但这却比替自己别上还要紧张恐惧。

“上次是名牌,这次是铃铛,到底我们的胸前还要别上多少东西啊?”晴晴为了减缓敏感的乳头被刺穿的痛楚,只得幽默地调侃自己以忘却疼痛。

而后,我跟晴晴就得跟其他不同组别的三人短暂分开,到“别针组”的第四组集合。

“现在,我们请台下其他演奏家们也到台上来。”主持突然也把台下原本等着看戏的幼奴同学们叫上台,底下都是一片错愕,万料不到自己明明胜出了为何还必须上台受罚。

“你们并不是要被处罚,而是要你们唱这一首“圣诞铃声””主持的学姐感受到台下传来的不满情绪,赶紧向大家解释。

而等到我们都弄明白后,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这些被处罚的演奏家,并不是主唱,而是当成“节拍器”使用。待会胜出的演奏家们开始唱歌的时候,我们这些节拍器必须依照自己的组别轮流按照拍子跳动,让胸前的铃铛发出悦耳的铃声,做为给唱歌的人节拍的依据。

唯一能交由我们独奏的机会,只有副歌中的“叮叮当、叮叮当。”我们要跟着旋律,连跳六下,让铃声代替原本的歌声…

“由我来指挥,我们先开始试唱一次,准备好了吗?”

我们都站在台上,面向台下…这时的我们才惊觉到,此时的台下只剩下刚才快被我们玩坏的学姐们,此时有些学姐们已经恢复精神,坐起身子,她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满满强烈的期待、兴奋表情…

这虽然是给我们的处罚,但另一方面,却也是让我们有这机会,一起为学姐们献唱啊!

“雪花随风飘…”歌声与铃声已经开始了,还好我们是第四组,到第四小节“驾着美丽雪橇”才轮到我们跳。

而就在我们努力对着节拍点跳了四下,成功让胸前的两个铃铛传出四遍响声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原本的紧张、羞耻,甚至是胸前的痛楚,彷佛都烟消云散了,我跟晴晴两人相视而笑,心有灵犀地喜欢上这种处罚了。

第二次轮到我们的四下铃声,是主歌最后一句“翩然地来到”,而后的“叮叮当,叮叮当”所有铃铛连跳六下后,我们都差点反应不及,但是凌乱地跳完六下后,几乎每个女孩们都笑开怀了。

而就在我们刚演奏完这首圣诞铃声,底下就传来源源不绝于耳的,学姐们的鼓掌声,甚至还不停喊着“安可”。她们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父母亲看到自己的小孩登台演出,不管那次的演出过程是否顺利、是好是坏,呈现在她们眼前,永远都是最棒的。

“各位演奏家们,观众对你们喊“安可”了,你们愿不愿意再演奏一次呢?”

突然被这么问,要答应再来一次,可能会感到些微的羞耻。但是在此刻的欢乐气氛下,竟没有人有些许犹豫地一致说好…

就如同带动唱一样,台上的演奏家们,不管是负责唱歌、或是负责跳节拍的女孩们,都能借着这样简单表演一首歌,让学姐们听见,让学姐们享受,让学姐们开心。我们小小的心灵也能得到一点满足了。尽管这是要用自己的屈辱、自己的痛楚换来的,又算什么呢?就如有些演员也是会为了博得观众的喝采,都能拚命地演出,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而这也算是让这场圣诞晚会有一个成功的开始了。原本不解为何学姐说这次的晚会是给我们的惊喜,现在也稍微能够理解了…

番外特别篇:圣诞晚会(中)“圣诞铃声”的演奏结束后,原本只能依靠烛光照明的昏暗礼堂,也终于打开天花板上的灯,将整个室内照亮。我们这时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脸,也才发现每个人都是满脸通红,但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跳跃运动、紧张羞耻、还是被学姐们夸到害羞导致。

“现在请所有幼奴们先自行回到位置上,将烛台的蜡烛熄灭,直属学姐们则到台前领取接下来的活动所需要的道具。”

我们胸前的铃铛并没有被允许取下来,所以有包含我们五人在内的半数同学,都是胸前挂着两个铃铛,叮当作响地走下台,刚好跟往台前做下一个节目准备的梦梦学姐插肩而过,虽然刚才全身敏感点的多重刺激,使她还显得有些疲态,但此刻她骄傲地看着我们的眼神,正说明着此时的她由衷地以我们为荣。

虽然这次的匆匆见面,我们并没聊到话,但是眼神投递之间,却像是已经交流了无数的话语。学姐继续朝着台上走去,而我们目送学姐走远后,也不敢多所停留,赶紧回到位子上,去查看充当我们烛台的学姐情况。

而等到我们看到了烛台学姐,我们才惊觉事情不妙,同时也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再多作逗留…

从我们进来礼堂之后,烛台学姐胸前的蜡烛都一直在燃烧着,靠着插在她自己乳头上的烛火光芒划破周围的黑暗,甚至就连我们刚才各自拿着乐器,在学姐身上演奏,还有之后我们这些学妹们要上台为学姐们演唱,身为烛台的她们,不但烛火未曾熄灭,甚至还必须跪在原地等我们回来。如此漫长的时间,已经使得原本高至她头部的蜡烛,现在却已经烧尽大半,离烛台学姐的乳头已剩半截手指的长度,远远看去,甚至会以为那火苗正在燃烧着烛台学姐娇嫩的乳头,其景象是说不出的恐怖。

而且,虽然危险的火舌还没真正烧上学姐的乳头,但是滚烫的蜡液,早已顺着蜡烛往下,流遍了学姐的乳尖处,一层一层将原本的肌肤覆盖住,凝固成一圈鲜红色的蜡块,取代了原本的乳晕位置。一想到这么厚、这么大片的蜡块乳晕,都是学姐胸前的蜡烛,趁着高温滚烫时滴落下来冷却形成的,我们五个女孩都有种寒毛直竖的恐惧感,究竟那会是多么可怕、多么痛苦的煎熬。

然而,比起蜡烛对她造成的伤害,真正最让我们惊悚的,还是她所要承受的心中的恐惧感,早已清楚地显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

这些学姐们,在被蒙上双眼前,最后看见的一幕,就是被插在胸前固定的两根蜡烛,在她们的眼前被点着。之后,她们必须在看不见、听不见的情况下,站立在礼堂门口,直到被选中、带走,甚至到达目的地后跪在圈圈中间,成为名副其实的“烛台”,她们都只能靠着些微的触觉,感受着外界的变化。

不幸的是,当我们离去时,将所有精神都集中在触觉的她们,其实可以透由地板传来的振动,判断出我们都已经将她闲置在原地的残忍事实。这种失去外界联系,又形单影只的时候,人体所产生的压力与恐惧感是非常巨大的。更别提学姐自己也明白,那根燃烧的蜡烛,是迟早会烧到她的乳头上的。

初时,她还可以拚命安慰自己,催眠自己说,我们很快就会回来救她了。但是,随着第一滴蜡泪滴上她的胸,带给她炙热的绝望感之后,她无力的自我安慰瞬间瓦解,换得的,只剩倒数着这蜡烛燃尽、灼伤她娇弱乳头的时限。

而且,随着这一恐慌的蔓延,她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虽然被下“禁声令”的她,想忠实、无声地扮演着烛台的角色,但是自己的身体可瞒不住这强烈的恐惧感。她的呼吸开始变得起伏急促,她的身体也开始恐惧地发抖,这两个细微变化,却是当先冲击着她胸前的蜡烛,胸部因为急促呼吸的起伏、无法止歇的颤抖,传递到了蜡烛上,结果在晃动的火光下,原本积累在蜡烛顶部的蜡液倾泻而下,直接洒盖在烛台学姐的乳房上,更加剧了学姐的恐惧感,然后更加明显的颤抖…

渐渐地,随着颤抖,乳房上方已经比较没有灼热信号传来,但已经有过训练的学姐明白,这其实是极度危险的警告,因为这表示着被洒落的蜡液已经不足以飞溅到她的乳房上方,而是滴落在乳尖处,被层层累积的蜡块挡住那股灼热感。

虽然少去短暂的疼痛,但却也意味着,蜡烛的燃烧处已经离她的乳头不远了…

意识到这可怕事实的恐惧,远超出肉体疼痛的程度,此时的她,早已失去冷静,全身都异常剧烈地颤抖,使得近在她胸前的烛光火苗,也像是正热情地摇摆扭动身躯的舞者,使原本就已经恐怖的画面,更增添一种诡异的妖媚气氛。

而已经失去冷静的她,更是没有办法查觉到我们的到来,仍旧以为周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煎熬地倒数着如同自己生命般的蜡烛燃烧殆尽之期…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被迫长时间处在这种恐惧之中,在另一方面,却也让学姐的生理起了反应…

(自己娇嫩、敏感的乳头,就快要被火焰烧灼了…学姐的心里浮现了这种想法之时,也无法克制地幻想着那种烧灼,会是怎么样的疼痛感。结果,已经初步被开发成受虐体质的烛台学姐,在这种恐怖的痛苦幻想中,身体竟然还早一步诚实地反映出自己受虐时所得到的快感,使得学姐在完全没有其他外力的帮助下,竟然光凭着这股遐想就被挑起虐恋心理上的性欲感。

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变态般的虐恋心态并没有得到平息,反而是随着蜡烛燃烧,她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却不是因为烛火的关系,而是她竟然开始发情了。

不知道这一切的我们,只道学姐早就已经吓坏了,赶紧走上前帮她吹熄蜡烛。

殊不知学姐已经积聚许久的悦虐思绪,使她整个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身体各处都变得格外敏感,胸前突然有一阵凉风无预警吹来的刺激,同时意识到自己终于得救的松懈感,在那一瞬间竟然像是开了闸一般,让她就这样顺利地达到了精神上的暴虐高潮。

我们五个女孩看着这一幕都看呆了,学姐好不容易终于忍不住而发出声音,却不是恐惧的尖叫或是哭喊,竟是因为高潮而大声地呻吟,搭配着这景象,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若不是我们都有看着这一整个的过程,甚至会以为学姐是在舒服地享受着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

看到这位烛台学姐这样,我们才稍微了解,“悦虐班”内的改造与训练,究竟会是何等的可怕。

“所有学妹们,将烛台上的蜡烛熄灭之后,就将她们移动到礼堂两旁的烛台放置区,并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等待下一个节目的开始。”

主持的学姐继续宣布着。

我们也顾不得让烛台学姐多休息一会,便由晴晴再次牵引着她走到墙边的放置区。长久的跪坐姿势,使得烛台学姐的腿早已麻了,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在阴蒂被细绳拉扯下,勉强撑住身体,同时我们也尴尬地发现,她股间的地板早已湿成一片……

晴晴回来后不久,梦梦学姐跟其他学姐也终于离开台前,朝我们走来,每位学姐们的手上,都拿着几只长长的拐杖糖。

“让你们久等了,”

梦梦学姐走过来后,对我们说着,并将手上的拐杖糖递给我们,“拿去吧!一人选一根。看你们想要什么颜色的。”

梦梦学姐手上的拐杖糖,每根的条纹颜色都刚好不同,我随意地挑了根绿色条纹的拐杖糖,正要拆封享用时,却突然被学姐制止了。

“先别吃喔!那是要来“玩游戏”用的。”

“玩游戏?”

我有点惊讶地重复着,想不到可以用拐杖糖玩什么游戏,但同时心里也开始隐隐不安。在这所学校里面,我们其实不可能这么相安无事地纯吃糖玩游戏…

“每一位学妹们都拿到拐杖糖了吗?上面是不是有不同的颜色呢?这就是你们稍后的游戏棒次。比如说,我点到“红色”,那么,所有拿到红色拐杖糖的女孩们,就是这一场游戏的参加者。这样,明白了吗?”

主持开始解释着这个节目的规则。

简单来说,我们五个女孩,各自所拿的拐杖糖,红、绿、黄、紫、蓝,五种条纹颜色,这会决定我们的顺序,但是哪个先哪个后,则是要由主持的学姐来决定。

如果,拐杖糖的功用,只是单纯决定顺序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记好你们的拐杖糖颜色之后,就把拐杖糖交给你们的学姐,转身背对着学姐…”

说到这里,我们还没觉得怎么样…“然后弯下腰把屁股翘高,让学姐把拐杖糖放入你们的菊穴之中。”

“什么?”

主持的学姐突然要我们做的事,实在太突然太荒诞,结果我们虽然听得清楚,却没有一个女孩反应过来,更没有一个女孩想尝试着做出这种事情。

“学姐,她是在开玩笑的…对不对?”

萱萱无助地求着学姐,祈求着主持学姐说的那番话只是个恶作剧。

然而,梦梦学姐却只能无奈地苦笑以对。

“不是开玩笑,这就是我们的“游戏方式”。”

学姐的样子虽然有点舍不得我们,但同时却又坚定地希望我们能完成它,“以后的日子,在助教、甚至是未来的主人的控制下,类似的游戏会一再地重复着,你们也必须要能够提早适应才可以。”

我们呆立原地,却无言以驳。梦梦学姐轻摸着我们的头,温柔地安慰着我们:“不要怕,第一次会不习惯,但是等到克服之后,就觉得没有什么了。现在,在这里,没有助教,没有其他会羞辱我们的人,只有我们,学姐们会一直在你们身边,鼓励、陪伴着你们,不会嘲笑你们的。”

“真的吗?”

梦梦学姐的安慰话语像是有着魔咒一样,我们的抗拒心态也渐渐软化,然而,我们还是因为羞耻与恶心而无法马上行动,结果彷徨纠结的我们,尽管没有怀疑学姐的意思,但还是本能地反问了她以求确认。

“当然是真的啊!”

学姐也不在意地回答着,“就像刚才,你们演奏学姐时,会嘲笑学姐吗?”

我们没有回答学姐,但其实答案也已不言而喻了。刚才的我们,满脑子只有担心学姐的身体在那样的暴虐下会不会坏掉,根本没有想过去嘲笑这样“敬业”的学姐…

而且,相比之下,学姐都能承受这么羞耻又痛苦的折磨,我们…

仍旧是保持沉默之下,最靠近学姐的小乳头却缓缓递交她手上的拐杖糖,然后颤抖地转过身,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把屁股尽己所能地翘高,以方便学姐能加速手上的工作。

梦梦学姐也没开口,只是一手轻轻抚着小乳头的背脊,一手从后方滑进她的股间,帮助小乳头将肛门附近的括约肌放松,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那根长长的拐杖糖缓缓插入小乳头那本应是排泄口的肛门之中。

拐杖糖的柄做得很长,因此等到学姐塞到她认定可以的深度时,小乳头身后还留有一截十几公分长度,末端还带着勾的“糖果尾巴”,随着小乳头转动身体而跟着左右摇摆,模样十分逗趣。

不过,我们却没有半点想笑的念头,而且一想到自己等等也要变成像小乳头那样的可笑模样,更是不敢去盯着她的背后瞧。在轮到我将拐杖糖交给学姐之前,我最后看了自己手上的拐杖糖一眼,这时已经完全没有品尝它的心情,而且一想到自己的肛门竟要被这东西侵犯,更是让我感到酸苦欲呕。

然而,我也只能跟其他同学们一样,转过身让梦梦学姐帮我把绿色条纹的拐杖糖植入肛门中。过程中我已经紧闭着双眼不愿面对,但是黑暗中反而脑里浮现的画面更加明显,想着原本该是从口进入体内的糖果,却反过来从原本该是出口的肛门进入,这种反差使得原本就肮脏的肛门变得更加污秽。

拐杖糖并不粗,所以虽然我仍偶尔会紧张地缩紧肛门,但是过了数秒,肛门渐渐习惯了后,就又放松肛门周遭的括约肌,让这异物继续深入。除了我拚命说服自己的肌肉放松之外,学姐的动作也很温柔熟练,像是对这种行为早已驾轻就熟般。没多久的时间,等到学姐认为可以了之后,我的屁股后方,也就多了一条绿白条纹相间的尾巴勾了。

有点让我诧异的是,体内存在着一根又长又硬的异物,却没有感觉到太多不适感,若没有特意去夹紧肛门的话,甚至有时会忽略了它的存在。我虽不愿承认自己的肛门已经渐渐被开发成如同小穴般,可以接受被粗大的肉棒恣意插入的菊穴,但是…每次灌肠时,肠道被药剂完全填满后再彻底排空的感觉,彷佛里面的空间都会大上一些些…

另外,我也发觉,为何在我之前先装上“糖果尾巴”的小乳头她们,会刻意地转动身体引人注目,不肯让后面的尾巴静下来。那根细细长长的拐杖糖,随着肛门的一松一缩,竟然也跟着上下摆动,身体静下来之后,那唯一在动的尾巴,反而变得更加显眼,也更加羞耻。

为了不想再承受更多的羞耻,我们几个装好尾巴的女孩,只得背对背紧紧贴住,才能帮后面的朋友遮羞,心中只祈祷着能赶快结束这一个活动,更希望这尾巴不会像我们胸前的铃铛般,当别人都取下时,自己还得继续保留住这种羞辱。

“所有学妹们的尾巴都长好了吗?现在要开始进行游戏了喔!”

确认每一个直属学妹们的肛门,都已经被拐杖糖插入后。包括梦梦学姐在内的所有学姐,也必须暂时离开,去帮忙准备之后的一连串活动项目,而主持学姐也开始说明着接下来的活动:“拐杖糖趣味竞赛”。

规则其实很简单,每个直属家族,都有五种不同颜色条纹的拐杖糖。相同的条纹颜色,就代表着是要出席同一场次的“竞争对手”。五场游戏结束之后,再统计每一个直属家族中的五位学妹,获胜与落败的次数多寡,如果输的次数过半(三次以上)就会有额外的处罚。

一听到自己的落败可能会害全队受到处罚,又想到那处罚可能有多么羞耻,马上就点燃了我们的求胜斗志。

(就算现在的样子多么难堪,至少每个同学都是一样的,但是如果受到处罚,就无法再用同样的言语说服自己了。每一个女孩们都如是想着,一转眼间,就都已经调整到备战心态,准备面对接下来将会碰到的种种羞辱挑战。

“第一回合:钓鱼游戏。参加者颜色:黄色!”

所有挑中黄色条纹拐杖糖的女孩们,成为了揭开这场趣味竞赛序幕之战的勇士们。

我们这一队的黄色条纹拐杖糖,是被萱萱挑中,她仍有点胆怯,但在我们默默送祝福与鼓励下,还是鼓起勇气往前走去。跟着其他有着黄色条纹尾巴的女孩,聚集在台前的比赛会场。

在那里,充当这些趣味竞赛工作人员的直属学姐们,已经开始布置比赛场地。

几个学姐们合力搬进来一个方型的充气橡胶泳池,并把它充满了气。泳池高度大概只到小腿的一半长,宽度却可达3 公尺左右。包括萱萱在内的六十位参赛者们,被命令十人一列排成六排,隔着方形泳池与我们遥遥相对。

接着,泳池开始被注水,但水面高度只到脚踝处而已。最后,再倒入数十颗圣诞彩球挂饰,比赛场地也就宣告完成了。

看着那个橡胶泳池,看着里面数十颗漂浮在水面上彩球挂饰,想起这项趣味竞赛的名称与自己后面的拐杖糖尾巴,几乎所有女孩都已经猜到这场比赛的游戏规则了。

“待会,每组参赛者有三分钟的时间,在这三分钟之内,每组的十名参赛者必须背对着水池蹲下来,用你们身后的拐杖糖,尽可能地把池里的彩球钓起来。过程中禁止用其他部位碰触到水池跟彩球!只要能成功钓起一颗彩球,就算是替自己的队伍获得了这一场的胜利。但是超过时间没成功的,则会要有着关卡失败的小惩罚,在等着失败的钓手喔!”

主持简单地讲解完规则后,第一排的十名女孩已经被吩咐走到水池边,转身背对着水池以及水池后方的我们这些“观众”,蹲下身子…

“预备…开始!”

主持宣布开始之后,那十名参赛选手已顾不得羞耻,拼命扭腰摆臀,用肛门夹着的拐杖糖,试图钩住水池里漂浮不定的彩球。

看似简单的游戏,其实是非常有难度的。圆圆的彩球,唯一能勾住的地方就只有彩球顶端原本用来吊挂在圣诞树上的细绳圈,而且还是要用自己屁股后方不到三十公分长度的拐杖糖勾要去钩住那个细绳圈,如果不转头看根本不可能准确钩到。而就算勉强费力地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屁股正不知羞耻地扭摆晃动,要刚好挑到一个好下手的彩球也不容易,更别提旁边其他钓手们,在尝试钓到自己的彩球之时,引起的水波涟漪,会连带影响到自己的目标彩球漂动不已,甚至就这样飘然远去,到达自己钩不到的远方。

拐杖糖钓钩的长度很有限,能下手的目标也只有紧贴水池边缘的几颗彩球,在陆续有少数女孩成功钩起彩球后,其他钓手们几乎没有可下手的目标,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时间流逝…

“停!时间到!”

主持的学姐无情地宣布,此时水池边还蹲着六位没有收获的钓手,她们早已因脖颈的酸楚及巨大羞辱与紧张感,而红了眼眶。听到时间已经到了,更是几乎所有女孩都吓到当场哭出来了。

在一旁担任工作人员的学姐们,见状后皆纷纷上前安慰她们,像是“没关系,你已经很努力了。”

之类的话语,但仍然改变不了她们成为失败者,即将让自己受到处罚的事实。在前面的失败者们还处在低迷气氛下,新的十位女孩,也被赶上了水池边站定。

“等一下,刚才她们钓走的彩球,还没放回水池啊!”

她们之中有女孩着急地说着。但主持的学姐并不打算让已经被钓走的彩球回到水池…

“水池里面还有很多彩球,不用担心会不够!”

她解释着,“前面的钓手可以有比较多机会,后面的钓手可以有比较多经验,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这番话让原本感到不平的女孩无话可说,但却让越后排的女孩们也开始有了沉重的压力。

我们就有看到,原本排在第四排,还要等这两轮钓完才轮到自己的萱萱,已经向我们递出害怕与求救的眼神…

“预备…开始!”

第二轮的钓鱼比赛,在没让钓手们多做准备的情况下就开始了,那些女孩们也不敢耽搁,马上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能成功钓上一颗彩球。

场下的我们这些观众,已经有不少女孩避开目光、不忍观睹,但是却有不少女孩却是看自己的同伴在上面奋斗看得呆了。其实从客观的角度,场上女孩们的竞赛,是很难令人转头不看的,女孩们裸露着背部与屁股,蹲成一排背对着我们,但同时却又回过头来非常认真看着自己的光腚,这种姿势其实是十分性感的,但却又不停扭摆屁股,使条纹色彩引人注目的尾巴更加显眼的风骚动作,让本已是女人最风光美丽时期的她们,更多添了一种妖媚美感。

而且,这还是场“竞赛”,还是属于我们团体的竞赛,就连第一批结束比赛的钓手所属的直属队伍,也仍会希望知道后续有多少队伍过关或失败,深怕自己后面的比赛落败于人后害得全队受到惩罚的悲惨结果。

而且,第二轮的竞赛,显然也比第一轮有看头许多。记取第一轮失败者的教训,使得真正上场比赛的女孩们,已经泯灭了自己的羞耻心,甚至还昧着同理心而只求胜负结果,所以每个钓手的动作比起第一轮的比赛者大许多,也不会再傻傻地等待自己远方的彩球漂近,而是直接越界想去钩住旁边钓手的锁定目标…

就这样,跟上一组同样过了三分钟,这次钓上彩球的女孩却有七位之多,完全不受彩球减少的影响…

而那三位没钓到彩球的可怜女孩们,只得跟前面六位一样,在旁等待着关卡的惩罚……

“萱萱,你好棒喔!我们爱死你了。”

结束六轮的钓球比赛后,获胜的女孩们回到队伍,都受到如同英雄般地欢迎,成功钓到彩球的萱萱,也成为我们其余四位女孩的崇拜对象。

“别这样说啦!我只是刚好比较运气而已。”

尾巴上还吊着彩球的萱萱,脸红难为情地说着。虽然刚才的羞耻仍然强烈,但是她的表情仍难掩心中的喜悦。

能为自己的队伍拿到第一胜,这种轻快解脱的感觉,已经帮她压过了刚才所受到的所有屈辱了。

然而,刚才同样受着这种屈辱,甚至犹有过之的那些失败钓手们,心情就没有这么轻松了。等到获得第一胜的女孩们回到自己的队伍后,她们这一关失败的处罚也要开始了。

“现在,请刚才失败的参赛者们,小心将自己的黄色条纹尾巴取下来。”

主持说着。

“不公平,我们明明获胜了,却被命令要继续这样,甚至连彩球都得挂着!”

萱萱小声抗议着,但接下来主持的学姐所说出的处罚内容,已经吓得她张大嘴巴,不敢再抱怨什么了…

“然后,你们要想办法把那段条纹尾巴“吃掉”,可以看看自己的朋友、直属,有谁愿意帮忙吃的,如果都没有,就只好由你们自己吃了它了。”

那些刚取出拐杖糖的女孩们,听到主持学姐宣布这过于荒谬的处罚内容,早已像是石化一样傻在当地,就连想再次确认都没办法了。

在进到这所学校之后,我们每天的饮食都很少,加上每天都是以灌肠代替自然排泄,使得我们的肠道都已经变得清洁溜溜,没什么宿便积累,所以从肠道深处取出的拐杖糖,并没卡什么恶心的黄色粪屑,但尽管如此,那根拐杖糖仍然飘散出浓厚的、令人作呕的恶臭异味,就算这原本是多么好吃的糖果,现在也只会让人倒尽胃口。有些女孩甚至拿在手上远远闻着都开始干呕了,更遑论要吃了它…

台前那些受处罚的女孩,没有一个想过要吃她们手上散发恶臭的拐杖糖,大部分只是呆呆地站着,无助地看着其他同学。原本在旁边忙着手边工作的直属学姐们,也早已预料到她们的反应,也纷纷前往救援。

只是,她们虽宁死也不肯吃掉手上那根刚从自己体内取出的拐杖糖,但也不可能羞耻地亲手把拐杖糖交给学姐解决,甚至学姐们主动伸手就取时,她们还握紧着手不愿松开,拐杖糖上的余温透过手掌传递过来,使得这群女孩们早已耻辱羞愧到几近崩溃了。

经过一番循循善诱,拖延了不少时间后,在台前的受罚学妹们,才跟她们的直属学姐们达成妥协,先利用刚才水池里的水,将她们手上的拐杖糖“洗干净”,再一起平分食用。学姐们看着好不容易才愿意接受这种现实的学妹们,像是患有强迫症般拚命搓洗着手上的拐杖糖,对于她们这次的勇敢突破,心中也不知道是酸苦还是高兴。

而后,学姐们都是折下拐杖糖勾子一端给学妹,自己则是吃着杖端味道比较浓郁的部分。学妹们吃着甜甜的糖,却根本难以下咽,脑海中不停浮现可怕恶心的念头,眼神更是刻意回避着正帮自己吃糖的直属学姐,想到她们为了自己作的牺牲,更是让她们必须尽力抑制本能的干呕反应,边落泪边艰苦地吃完她们手上的拐杖糖。

我们这些“观众”,在底下看着这悲惨的一幕,也都越看越沉重。没有因为她们完成任务而替她们高兴,而且主持的学姐也透露了之后比赛输了的“小处罚”都一样是要把自己的拐杖糖吃掉,更是让还没比赛的其他女孩备受煎熬…

“接下来进行第二回合趣味竞赛:提水比赛,参加者颜色是…蓝色!”

主持宣布下一回合比赛的参赛者后,底下也开始躁动起来,刚看完上一场失败者们的惨状,“不能输”的决心也更加盛,被点到成为这一场比赛参加者的女孩们,更是需克服心中产生的恐惧,视死如归地迎接下一关卡的挑战。

这一回合,是晴晴被选到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在我们的加油打气之下,勇敢地迈出步伐走往台前的比赛场地。

“提水比赛”规则很简单,每个参赛者的拐杖糖尾巴上都要吊着一个容器,她们必须利用这容器装水,再运载至数步之遥的水桶中倾倒,如此往复折返,再依据时限内装的水量决定胜负。

“每一组最多只取前五名得到胜利,其余女孩则同样要接受失败的吃糖处罚。另外,如果比赛中途拐杖糖滑落体外,或是时间到了还没装到一定刻度的女孩们,就算有前五名内,一样得受到处罚喔!”

这次一样是每组十个女孩一起进行,但是所拥有的条件却不相同。比赛所提供的容器大小不一,最大可至一两公升、最小却不满100 毫升。参赛者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容器,而选定、吊好容器之后,就禁止再用手触碰拐杖糖与容器等部位。

选择容量大的,折返跑的次数可以少掉许多趟,但是却也会让拐杖糖底下吊着的重量大上许多,如果无法成功用肛门夹紧拐杖糖让它滑出来的话,就直接以失败收场了。明白这个道里后,晴晴她们在挑选容器时,也不敢冒这风险挑选最大的容器,而都是只挑几百毫升容量的容器。

也因为每个参赛者都挑选着差不多容量的容器,所以折返跑的次数、以及奔跑途中溅出的水量多寡,成为了决胜负的关键。

“预备…”

第一组参赛者,包含晴晴在内的十个女孩,已经一字排开,身后各站有一名帮忙装水的学姐,也已经提着水管等候了。

“开始!”

几乎是在宣布开始时,十股水流同时从十条水管中流出,晴晴她们也顾不得羞耻,将臀部往后方送,让水能更轻易流入自己身下的容器之中。

第一趟,她们几乎是同时装满,同时冲出,但是行进速度,马上就有很大的落差出现。

在一般的站姿下,那个容器大概就垂挂在膝后的位置,如果站得直一点走动的话,都会让它很容易钻进两腿之间,妨碍步行。尤其是容器外型比较胖的,更是让女孩们几次踉跄、差点跌倒。

因此,不同的容器大小,就有显着的影响差距,容器比较细小长身的,还能勉强以正常快走的步伐前进,但如果选到瓶径大一些的容器,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才不会被身后甩荡的容器拐到。

很不幸地,晴晴就是挑选到这类容器…

刚开始没预料到这场比赛的难度,晴晴几乎是一装满水就全力冲刺,结果当容器荡到奔驰中的双腿之间时,往前挪动的后腿直接踢到容器,把原本正要荡回来的容器踢得更往前,容器也几乎翻了过来,将里面的水洒了大半。

水洒光了,相当于这一趟做白工,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后果。容器被狠狠往前踢,也会拉动着绳子把拐杖糖的一端往前扯,结果因为杠杆原理,深入直肠的一端拐杖糖反倒狠狠撞击着后方肠壁,使得晴晴觉得肠里都搅和起来了。

更可怕的是,这连锁效应产生的力道,还直接将原本塞得很深的拐杖糖,从肛门拖出了一截…

比赛过程中是禁止碰到拐杖糖的,所以滑出来的部分是收不回去了,而且肛门里面的拐杖糖越短,就越难牢牢夹住吊挂着重物的拐杖糖,使得越多的拐杖糖被拉出肛门,变成可怕的恶性循环…

等到晴晴她们好不容易到达水桶处时,原本容器中装的水已经洒了大半出来,她也不以为意地赶紧将水注入水桶中,以为这一趟下来已经找到了诀窍,之后每一趟就可以满载而至。但是等到她回去再次装满水时,才惊觉到事情不妙。

刚才因为已经先洒出了大半的水,重量已经减去不少,所以晴晴还没发觉到之间的差异,但是等到容器再次装了满满的水,有足够重量之后,晴晴才发现如果现在的她不用力夹紧肛门,拐杖糖是会一点一点向下滑出的。

我们这些观众,当然没有注意到这点,甚至连拐杖糖在装满水后有稍微滑出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也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晴晴能查觉得到。我们唯一能发现的,就是原本脸上还充满自信的晴晴,忽然像是被什么吓到一般,脸上渐渐少了血色。

而后的每一步伐,晴晴已经走得非常谨慎,再也不敢发生什么意外,过程中她的肛门必须夹得死紧,丝毫不敢再松懈半秒,甚至连将容器内的水倒空了,仍不敢有所放松,只深怕拐杖糖再多滑落一些之后,自己就再也夹不住了。

要长期保持肛门夹紧的状态,久了是会很酸的,晴晴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也只能靠自己的体力与毅力硬撑住。

这样会不会到了最后撑不住?晴晴心中起了这个隐忧,但是随着每一趟来回后,都感觉自己的肛门更难以夹住新装入的水,因为容量都没有改变,很直觉就认为是上一趟往返之间,又不小心让拐杖糖滑出一些,只是自己感受不到而已…

其实,有这错觉的,不单是晴晴一人,其他女孩也开始渐渐夹不住自己底下那瓶“液体”,就连我们这些观众,也都看得出来每个参赛者的拐杖糖都开始越来越往下滑,但是没有亲身体验的我们,只道是她们都累了才会渐渐支撑不住,却不知道其实是她们瓶里的重量是越来越重的…

那些水虽然是从水龙头出来,但是源头处却是一个调节器,调控着两桶不同的液体,其中一桶就是清水,而另一桶却是加了大量盐的浓盐水,虽然外表跟水没两样,也没有气味,但是相同体积的浓盐水,重量却是水的1.3 倍。

刚开始调节器是让流入管内的全都是清水,但随着比赛时间增加,调节器开始增加浓盐水的比例,使得装入容器内的“水”越来越多盐的成分,也因此导致晴晴她们觉得下面的容器越来越重,有种快夹不住的感觉。而其他几乎大多数的参赛者,更是真的夹不住,使得拐杖糖节节败退。

终于,在比赛接近尾声之时,第一个淘汰者出现了,有个女孩在装水过程中,一个不慎就让拐杖糖整枝滑了出来,容器重重摔到地面洒出了不少水,那位女孩也很清楚自己的失格与即将面对的恐怖处罚,早已面无血色,双腿发软地坐倒在地掩面而泣。

这厄运像是会传染般,那位女孩的情绪还没平静下来,又有一个女孩也同样因为装满液体的容器太重而导致移动过程中拐杖糖滑落,成为第二个失格者。

她们的失格,虽然让有些参赛者同情起她们稍后的命运,但同时却无法阻止自己感到庆幸的邪恶想法。因为被淘汰的两个参赛者,刚好是目前水桶累积量前两名的参赛者,少了她们,也让其他处在前五名边缘的女孩们又重新有了希望。

然而,这对于晴晴来说,却是个坏消息。前两位淘汰者是因为选了容量大的容器,所以虽然装得多,但最后也因为承受不住装满溶液的重量而惨遭淘汰。而在她们之后,选了容量第三多的,就是晴晴了。

严格说起来,晴晴还不是剩下的女孩之中最危机的,因为从第二趟就一直不敢松懈的她,虽然让水桶装的量不多,但仍然稳定在前五名内,而原本承受着比其他女孩还要重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意志力与谨慎,所以也没有过于明显劣势,甚至还有不少女孩们的拐杖糖比她还要更加摇摇欲坠。

不过,此时她们所装载的,已经几乎全是浓盐水了,容器容量比其他参赛者多的晴晴,要多承受的负荷也同样比其他参赛者多。

而且,更致命的是,晴晴已经快要没有力气继续夹紧肛门了…

晴晴从很早就开始紧紧夹着拐杖糖,怕会有半点松滑掉落,过程中也只有在卸完水要回去装填的路上会间歇性地放松一会,但是到了后来,当液体越来越重时,晴晴几乎是要使尽全部的力气,才能夹住这个重荷,休息的频率却是越来越少,就这样苦撑到现在,她的肛门括约肌早已麻木了,几乎是靠着本能的意志才能完成,此时的她已经没有提水太少的担忧,只求这比赛能尽早落幕。

没多久,又有一位女孩因为拐杖糖掉落而淘汰,而主持的学姐也终于宣布:“时间到!”

早已没了力气的晴晴,一听到主持宣布后,肛门的力气瞬间消失…

“现在再提完最后一瓶,就可以进行成绩结算了。”

主持的学姐突然又说着,晴晴吓得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再次紧紧夹住肛门,但为时已晚了…

虽然这两次的宣布过程相差不过三秒,但是当晴晴以为结束了之后,肛门的放松就让拐杖糖快速地自然滑落,等到晴晴猛然惊觉还没真的结束比赛,再要夹紧时,留在肠道内的拐杖糖已经滑到了直肠尾端,甚至肛门括约肌还能感觉到拐杖糖端的断层…

在这种状态下,晴晴根本不可能撑过这最后一瓶,全是浓盐水的液体重量的…

自己知道大势已去的晴晴,心中却也没有太大的紧张与恐惧,脸上只有难掩其失落的表情,缓缓走过去装着最后这一瓶,果然在只装到半满时,她就感到肛门突然变得轻松,然后就听到刚才自己辛苦提着的容器落地的铿锵声,确立了自己这一回合落败…

早以知道这一刻到来的晴晴,在正式落败后,表现得也很是豁达,她小声向刚才替她装水服务的学姐道谢后,便深呼吸地捡起自己掉出的拐杖糖,走往淘汰区,跟前面三位,以及与晴晴几乎是同时淘汰的另外一位女孩站在一起,等待着后续的比赛以及即将面临的恶心处罚。

第一组的结算,先落败的人数就已经多达五人,而且还有两位女孩因为选的容器太小,水桶没有装到刻度以上的量,同样被判为失败。到最后,第一组真正获胜的,也只有三名参赛者而已。

晴晴站到淘汰区后,一直没有看向我们这边,也完全接收不到我们的焦急、不舍的眼神。她只是一直盯着她等等得吃下肚的蓝色条纹拐杖糖。因为必须紧紧夹住它的缘故,这根拐杖糖比起上一根,有更多、更全面性的“肉体接触”,它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恶臭异常。

就算心中感到恶心,就算此时自己的胃部已经开始翻搅,就算稍一想到即痛苦地干呕,晴晴仍然不停说服自己要提起勇气,至少,直的那一端,不知道磨了多少肠壁的那端,要自己吃掉。她的坚强个性,让她反而更无法接受把这羞于见人的东西,塞给梦梦学姐…

“早知道,刚才就别夹这么紧了…”

晴晴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番外特别篇:圣诞晚会(下)

第二回合提水比赛全都结束后,也开始了处罚时间,淘汰区早已站满了三十多位正紧张害怕地皱着眉,等待处罚降临的女孩。

晴晴她们是第一批参赛者,还没有经验可以参考,到最后只剩三名幸运的女孩可以过关。但是排在后面的组别,却也没因此占到便宜。

为了平衡前面比赛女孩的不利之处,越是后面的组别,水桶的刻度也相对提高了,因此虽然每一组十个参赛者本来都有五个获胜名额,但是实际上却都没有一组能一次超过五名女孩称到最后的。

所以,这一场比赛,过关的也只有不到二十位的女孩…

然而,比起第一场比赛,这一场比赛的落败者显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也没有像刚才那些突然听到这可怕处罚的女孩们那样惊慌无助了。尤其是越前面的组别,从肠道取下的拐杖糖也放置在空气中久了,恶心的气味已经散去不少,虽然仍不乏须要求助于学姐的学妹们,但是包括晴晴在内的一些比较大胆的女孩,已经可以接受自己把洗过之后的拐杖糖默默吃下肚了。

晴晴吃完糖回来之后,我们也不知道该称赞她的勇敢,还是绝口不提此事,晴晴也都是紧闭着嘴不说半句,她怕自己一张口说话,满嘴的臭味就会飘散出来,让自己更加羞耻尴尬。

尽管不出声,晴晴的表情却已经将她的愧疚心情写在脸上,这毕竟是一场“团队”比赛,所以晴晴的一胜或一败对于我们有不小的影响。就算这一关卡有一大半的参赛者都是以失败收场,但是最后却是要比每一个直属家族中的五个学妹,胜场与败场的数量差异,如果晴晴能拿下一胜,我们就等于是两胜,只要后面三场再赢一场就行了。

不过,因为晴晴的落败,等于是剩下的我、小乳头、小芬三位女孩之中,必须要有两次以上的胜利才行…

第三场比赛,抽中的颜色是小乳头的紫色条纹,知道自己这一输就没有退路的小乳头,也如临大敌般不敢松懈。

“现在,有些队伍已经二连胜,只要再拿到一次胜利,后面的比赛就可以毫无压力地进行了;不过,同样的,也有些队伍已经失败两次了,如果这次再落败,那么最后的失败处罚,就注定逃不掉了喔!所以身为第三棒的你们,个个都是责任重大,要好好加油,尽最大的努力获得比赛胜利喔!”主持的学姐提醒着小乳头她们。

“现在,我要你们两个两个分成一组,你们可以找认识的同学,如果分不到组的,稍后也会有学姐帮你们安排。”第三场比赛,比的是“平衡”项目。所有参赛的女孩两个分成一组,一同用拐杖糖勾住一块两端钉有金属圆环的木板,比赛过程会在木板上放置物品,参赛者必须小心将物品运载至指定地点置放,而不让物品在中途滑落。最后的胜负,就是靠着成功搬运物品的数量判断输赢。

“当然啰,如果时限内没有达到指定数量以上,也是算失败的喔!所以每一组不要只想着超越别人,更要想着该如何超越自己才行喔!”主持的学姐并没有说“指定数量”是多少个,但是有了经验的我们,也猜到是越后面比赛的组别,被要求的数量也越高。

这次的比赛是一次八组十六个女孩同时进行,共分成三批,小乳头跟她的伙伴是第二批才要上场,她们两个女孩已经跟其他还没上场的女孩们一起,在练习着彼此的默契了。

这场比赛首次要两人互助合作,使得原本就求胜怕输的参赛者们,更有着输不起的压力存在。深怕自己没练习好,会连累到身旁的比赛伙伴。

因为拐杖糖是在自己的身后,所以每一组的两个女孩,都必须要背对背站着,一块木板把她们连在一起,所以她们要很辛苦地回头检查,才能确定木板是否有保持水平。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她们要载运的物品并不是直接放在她们木板上,而是要让她们先艰难地蹲低身子,让木板整个放在地上后,学姐才会把物品放置在木板上,而她们必须要小心地站起来,再缓缓走向卸货处,同样要小心蹲低身子,等到着地的木板上,那边的学姐确定物品还没掉出木板之后,才能卸下物品得分。

而要装卸货的物品,共有五种:课本、笔、电动假阳具、水杯、圣诞彩球…

只要在时限之内,前几名运完这五样物品,就可以直接过关,但如果时间到了,还没成功的话,就算是失格了。

果然,第一批的八组女孩,马上就体验到这游戏的难度,当课本被置放在木板上,两个女孩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时,却因为木板稍一倾斜,封面平滑的课本就马上顺着坡度滑落到起身比较慢的女孩那端,并在轻微撞击到拐杖糖后被弹出木板。

结果,因为课本的重量,导致那位女孩的拐杖糖又从体内滑出一小截,结果原本就比较低的那一端,反而变得更低了。

同样被禁止碰触木板与拐杖糖的参赛女孩们,自己的拐杖糖完全滑出体外,就等于是确定被判输了。那个女孩也是查觉到自己的拐杖糖滑出,吓得脸都白了。

其实,这场比赛设计的五项物品,都各有其用意。

“课本”,就是因为重量,如果贸然尝试忘了夹紧肛门,拐杖糖是会被书本的重量拉出来的;“笔”虽然轻小,但是在这种嘈杂的比赛现场,笔掉落在地面几乎没有声音,也没有感觉,很可能稍一疏忽,就提着空空的木板移动做白工了;“电动假阳具”,开关是开着的,而且振动强度还是调到最强,使得整个木板,甚至连拐杖糖都会随之振动,使得女孩们的肛门,虽然没有直接被振动的假阳具插入,但是仍然会有种酥麻的感觉;“水杯”,如果不小心让水洒出来,甚或是弄倒了的话,积了水的木板,会让放在上面的物品更为滑溜,也会让本来就很困难的比赛,难度更加提升;“圣诞彩球”,就无须解释了。球型的物品,稍有倾斜就会滚出木板了。

这些道具的特性,在旁边专心练习着起降的小乳头与她的伙伴也还没注意到,甚至连在比赛的女孩们,也是直到开始运载到该项物品,才会发觉这可怕之处,结果明明应该很充裕的比赛时间,在时间结束前,八组之中竟然只有一组勉强通过…

“轮到我们了…”

小乳头对着她的伙伴说着。看到前面十六人中,只有唯一一组两人顺利过关,她们也知道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现在第二批的参赛者们,还要抽签决定,哪一项物品要重复运载的。”几乎是祸不单行,上一批参赛者们的惨状,并没有改变小乳头她们第二批必须多一项物品的规定。幸好抽到的是课本,而不是滑溜的彩球或是会提高后面难度的水杯。

“记住刚才的感觉,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小乳头的比赛伙伴向她打气,在刚才一再地练习比赛默契之下,她们已经能熟练地起身与蹲下,尽量让木板保持水平了。

不过,练习是否有没有用处,还是在正式开始比赛之后才能见真章…

“记住喔!如果中途物品掉落,那一趟是要回到出发点重新开始的。现在,预备…开始!”主持宣布着比赛的开始,第一本课本早已先放上小乳头与伙伴所吊着的木板,她们小心翼翼起身,虽然课本有滑动一下,但仍保持平衡。

接着,她们两人照着刚才练习的节奏,同时跨出前脚,再同时收回后脚,艰难地横行,过程还要注意书本的滑动位置,她们的屁股更是像定住了一样,不敢任意摆动,只敢随着全身往卸货点方向移动。

成功到达卸货点后,她们再次有默契地蹲低身子,但是小乳头蹲下时动作稍慢一点,木板上的物品就会随着倾斜的木板滑向蹲比较快的女孩。她见状后赶忙稍微抬起身子,小乳头也加速急蹲,虽然最后仍然成功将放有课本的木板平置,但是刚才短暂腾空落下的课本,直接撞击了木板中央的重力,将她们两人的拐杖糖撞出一些出来,更让她们的肛门隐隐作痛。

这还只是第一项物品,但是小乳头她们这一次的成功,已经让她们成为这一组的前几名了,更有不少组别甚至连安全走到卸货点都办不到。

知道自己已经领先的小乳头她们,心情比较没先前紧张了,两个被木板相连的女孩们,再次侧着身子朝出发线奔去。

之后第二本课本,她们就熟练地完成运载卸货的工作,然后笔亦是如此。等跑完三趟后,时间还很充裕,但接下来的就没这么轻松了。

电动阳具振动的影响远超出小乳头她们所预期的强度,刚开始木板还放在地面上,振动都被地板吸收了,但一离开地板后,电动阳具从木板传递的无止尽振动,马上就使得肠道深处的拐杖糖开始击打起她们的肠壁,而且她们紧缩着的肛门口括约肌,也马上被拐杖糖的振动弄麻了。

直肠的搅动,让小乳头她们随时都有像是要腹泻的错觉,但是如果真的把拐杖糖排泄出来,那么她们好不容易得到的优势就会瞬间变成落败收场。心知肚明这点可怕的小乳头,更是不敢放松肛门,宁愿在吸收更多的振动下感到麻木,也不敢冒任何风险,结果第四趟,她们好不容易才忍着痛苦,保持冷静地卸下电动阳具。

剩下来的水杯跟球,她们先选择了球,但立即就感受到这难度与前面的完全不是同一个层级,她们在确定球已经静止在木板正中央,刚要小心起身,球马上就开始滚动,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球已经滚出了木板,直落地面。

再试了几次,有几次成功站起身了,但是她们小心翼翼地跨出第一步,还是让球就这样从窄长的木板边缘滚落。至此,她们的时间已经浪费大半,小乳头也不禁越来越慌。

“这样不行啦!我们得换个方式才可以。”

小乳头的伙伴暂停了动作,开始观察其他组别的状况,思考着解决方法。

虽然她们进度仍比其他组超前不少,但是由于她们已经先运完额外的课本,等于是比其他人多走了一趟,所以在她们之前,已经有其他组别的木板上也放上球了。

不过,球无疑是这场比赛的最大难关,其他女孩们也都是碰到跟小乳头一样的情况,几乎没有跨出一步的机会,球就渐滚渐快,从她们的前后滚落…

“有了!”

小乳头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叫了起来,都差点忘了她身后还跟另一名女孩连在一起,结果激动的她,差点害得她们俩一同摔倒在地。

不过,小乳头并不以为意,只是急忙跟差点被她还摔倒的伙伴,分享她刚才想到的策略……

“第二轮比赛结束。”主持的学姐宣布着,开始结算着这一批女孩们的比赛成绩跟落败队伍,但我们已经不用替小乳头担心了,她们几乎是第二轮的第一名,甚至在她们后面的其他女孩,也都是学着她们的方式,运送着那颗滚动不定的球。

这一批过关的女孩们也比第一批多了许多,刚才在后方的练习还是有发挥效果,但更重要的关键,还是小乳头想到,可以改成“前后”方式运送。如此虽然后方的女孩是要以倒退的方式辛苦前进,但是却也让球有更长的距离可以滚动,也能让她们提早反应过来,随时调整自己的步伐与高度。

虽然中途仍失败数次,但是随着一次比一次熟练,掉落前的行走距离一次比一次还远,终于在一次成功运载完球之后,也赶上时间运完最后的水杯,通过这一场比赛。

小乳头跟那位女孩站在胜利区,须得等待其他女孩们的比赛结束后才能回来,她们两人的屁股,仍然被两根拐杖糖与木板相连在一起。除此之外,她们的一手也伸至后方紧紧握住对方,刚才的比赛产生的“革命情感”,已经让原本不熟识的两个女孩,结交为好朋友了。

不过,就如同第一回合比赛获胜的萱萱一样,她们获胜者的拐杖糖是不被允许立即取下的,甚至就连那块连接着她们的木板,也必须留着。也就是说,小乳头跟那位女孩,暂时是不能分开行动,各自归队的,势必得要有一位,得以屁股被牵着的羞耻模样,去跟身后伙伴的直属家族们“打招呼”…

果然,在比赛结束,她们被放行后,小乳头并没有直接回来我们这队,而是无奈地望了我们一眼,稍微回过头点了身后的女孩,示意她必须先跟那位女孩回她们的直属家族去,无法回来让我们祝贺。

而随着落败者的处罚结束之后,第四回合比赛也旋即开始。我的绿色拐杖糖,也终于被抽中了…

我也就这样,在其余三位女孩的祝福、加油声中,紧张地走向前。

(现在我们的成绩是二胜一负,还差一场胜利,就可以不用担心最后的失败处罚了。一路上,我仍在心中计算着,(如果我赢了的话,后面的小芬就可以比较没这么大的压力,但万一我输了的话,就是二胜二负,等于全队的命运全都压在小芬身上,这样她恐怕会受不了的…

心中非赢不可的求胜决心越燃越炽,但是看了前几场的比赛,我也不禁担心,是否真有这么容易?萱萱跟小乳头都是很惊险地才得到胜利,晴晴更是只因为稍一松懈就落败了,我真的有办法顺利拿得一胜吗?

“现在,所有拿着绿色条纹拐杖糖的女孩们,都来到前面了吗?”主持的学姐再次确认参赛者都到齐了之后,开始解说着这一场比赛的方式与获胜方法:“第四回合的比赛,是“速度”的比赛,待会你们分成十组,每组五个幼奴一起进行“拉车比赛”,最快抵达终点的两个幼奴,可以获得这一回合的胜利,剩下的三个幼奴,则要受到落败的处罚。”主持的学姐一边解说着,一边从后台搬出数台小型拉车,拉车的构造很简单,就一个大型的塑料盆,底下加装两组轮子,盆子的前方有一支细金属棍,棍子的顶端是一个小小的圆环。

拉车的方式,当然就是要用我们身后的拐杖糖,去勾住拉车前方的圆环,但是那个圆环的高度,竟然只有我们的膝盖高度而已,用站立的姿势,根本勾不着…

已经意会过来的参赛者们,只得哀凄地跪下身子,让拐杖糖的勾跟圆环约在相同高度,然后再缓缓往后靠,在学姐们的帮忙下,将拐杖糖的勾勾穿进拉车的圆环中。但是跟拉车勾上的女孩们,也已经无法站起身子。

这样的姿势,已经是要我们像是一头真正的牲畜一样,双手着地,四肢并用着爬行的方式,拉着身后的拉车了…

第一批参赛的五位女孩,也都意识到这一点,认份地弯下腰,用手掌撑起上身,化成五只可爱的牝兽,并调整好姿势,准备进行冲刺。

其实,比赛的规定并没有限定一定要以这种四肢爬行的方式前进,但是既然要竞速,当然不可能靠着双膝跪爬的方式取胜。求胜心切的女孩们,也只能选择这种丢脸的爬行姿态,然后因为是自己的选择,而更加羞耻得无地自容。

而且,这拉车比赛跟前几次比赛不同的地方是,这个比赛是要从礼堂的一端爬到另一端的。我们在拉车比赛时,观赛者们是直接在我们身旁,就近看着我们的羞耻演出。尽管她们都只是替我们加油,但是在她们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模样,对于参赛者们,无疑是一大折磨。

更加羞辱人的是,学姐们还搬来一箱箱的“货物”,放在第一批参赛女孩们身后的拉车上,更是凸显着女孩们现在的驼兽般低贱地位。

“预备…”一切准备就绪后,比赛也马上开始了。

“开始!”几乎这口令一喊出来,礼堂内马上传来轮子拖动地板发出的叽喳声响。

不想输、想赶快结束、甚至想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各种复杂的心情,完全体现在女孩们的爬行速度上,结果比赛一开始,所有刚才还在害怕比赛到来的参赛者们,反倒在比赛一开始后,就不顾一切,拚命地往前爬。

然而,如此躁进的女孩们,却都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实:她们与拉车之间的连系,就只有夹在她们肠道内的拐杖糖。就算因为种种原因,迫使她们比赛一开始就拚命爬行,但是却有不少女孩忘了要用肛门的力气拉车,结果五个参赛者中,就有两个女孩忘记夹住肛门就往前冲,结果虽然拉车也跟着稍微动了,但是拐杖糖也已经从她们的肛门脱落而出,成为比赛一开始就失败的牺牲品。

其他三个女孩,就算没有掉入这个陷阱之中,但是夹紧肛门猛然前进的她们,也受到后方拉车的阻力影响。在刚开始拉车要推动的瞬间,全部的拉力都得靠着她们肠壁肌肉夹住拐杖糖的摩擦力提供,使得她们都感到菊蕾像是要被拉扯出来了。

幸好,拉车开始被拉动前进之后,阻力顿减,直肠壁也不用再受到这么强烈的拉扯抵抗,否则,是真的可能会造成轻微直肠脱垂的…

受了第一次苦的那些女孩们,肛门已经痛得不敢再爬得太快,但是她们三个女孩,却要争取只有两个的获胜名额,所以也不敢落于人后。多亏每次进出课桌椅的通道,都是要以这种四肢爬行的姿势,所以那些女孩们的手脚交替都异常灵活,爬行前进的速度,竟还与两脚行走相差无几。

不过,尽管已经熟练着这种爬行姿势,但并不表示这种羞耻感能得以解脱,甚至恰恰相反。平常在课桌底下暗处爬行时,还能不停催眠自己,不会有人瞧见,所以还能硬着头皮像狗一样羞耻地潜伏爬行,但是现在却是在灯火通明、大庭广众之下,做着相同的羞耻事。

身边不时传来队友们的加油声,更是让她们完全无法再欺骗自己,长久累积的羞耻感不但没有稍减,反而一次爆发出来,彷佛自己长久以来在桌底下的爬行模样也都被完全透视了。

更可悲的是,她们的后面还多了一台拉车,而且拉车跟她们竟然还是靠着最肮脏污秽的屁眼去连接。这让她们已经真的像是一头牲畜…甚至更不如…

我别过头去,不忍再看着第一场比赛的进行,心中的羞耻与恐惧大过于一切。虽然还没正式轮到我上场比赛,但是看到场上的女孩们耻态毕露,不难想象自己等会的命运是如此多舛,甚至她们比完之后还可以提早“解脱”,我们却只是更多的痛苦煎熬…

等到她们三位女孩都抵达终点,分出胜负后,主持的学姐还没打算放过她们,而是要她们以同样的方式,将拉车拉回起跑点。这对于已经比赛结束、沉淀的她们而言,无疑是个残酷的要求。爬行回来的途中,没有比赛的心态冲淡羞耻心态,自己所爬的每一步也更加真实。没有竞速的压力催促自己,结果三个女孩不知自己是该快该慢,只敢偷瞄身边女孩的位置,并排前进,不敢超前或落后。

获胜的两个女孩总是好的,至少她们还有取得重要的一胜,对照之下,唯一一个拚到最后,却仍是落败的女孩,却落得最可悲的下场。

“第二轮就位!”等到她们都回到起跑点,连同刚开始就淘汰出局的两个女孩们,都在学姐的帮助下,将拐杖糖从拉车的圆环上卸下。主持的学姐也要第二批参赛的五位女孩就定位,准备第二回合的拉车竞赛了…

之后的比赛,我们这些在场上等待参赛的女孩们,都已经转移视线,不想再看前面的女孩们比赛的画面,不过耳边却不停传来旁边观众们的加油声,还有拉车轮子在地板摩擦的叽喳声响。

“现在请第六轮的参赛者就位!”主持的学姐宣布着。第四回合的比赛已经进行到后半段,剩下还没比赛的参赛者们,也早已坐立难安,甚至紧张难受到有些恶心反胃,想着与其受这种煎熬折磨,倒不如直接上场给个痛快。

不过,真正轮到自己上场时,那无所畏惧的勇气却又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六轮参赛的五个女孩,我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偶然夹杂着其他女孩们故意推就,奴奴也刚好跟我同一批竞赛…

原本场边观众女孩们热闹的加油声,此时却增加了不少窃窃私语的窸窣声响,这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但是轮到自己蹲下来,给梦梦学姐安装好身后的拉车时,都感觉头顶有数百道目光俯视下来,吓得我肛门一松一缩的,这不但没有减轻心中的紧张,反而因为拐杖糖的缘故,让这羞耻的小细节放大到朝我看来的女孩们都有留意到。

“预备…开始!”或许是因为怕延误到后续的比赛,主持学姐已经没有让之后比赛的女孩们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就下达比赛开始的指令。不巧的是,我就是那位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女孩。

在听到比赛开始时,我只觉得脑袋突然一阵轰鸣,像是被惊吓了般,整个思绪都瞬间放空了,等到回过神时,耳边已经传来其他女孩们爬行带动的轮子滚动声,当下赶紧跟着四肢并用地快速爬行着。这一下起跑差距其实短不到两秒,但是竞速原本就是秒秒必争,这小幅的差异也确实让我心急了,结果却又让我犯了另一个差错…

那拉车虽然小台,可上面是载有数公斤重的货物;虽然拉车两旁装有四个小轮子,但小轮子的设计却是故意紧贴着车壁,使得刚开始要拉动时,并没有办法轻易就拉动它。如果是用手拉的话,那点力道根本不会察觉,但是想用肛门拉动的话,就能明显感受到拉车本身的阻力了。

我本来还不解,第一批比赛的女孩们,有女孩忘记夹紧肛门而淘汰出局,尚且情有可原,可是为什么后面还会有女孩也犯了同样的错?直至轮到自己上场,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过天真了。那些女孩们并不是忘记要夹紧肛门,而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挫败感。就像拔河比赛,虽然知道要用力拉绳,但力气用尽的还是只能松手认输。

我并没有因为一时大意而让拐杖糖滑出体外落败,但是我却比其他早一步出发的女孩们还要急着想前进,车子要拉动时,却是越和缓地拉,受到的阻力也会比较轻,我夹紧肛门猛力一拉,换得的却是一种宛如撕裂伤的拉扯痛楚,那种感觉跟肛门被破处时真的被撑裂时的剧痛,但是却也相差无几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过程只是一瞬间的事。在我想象自己的肛门有了轻微裂伤,血液正缓缓渗出的画面时,拉车就已经被我拉动了,我也就着这胜过其他女孩们的初始速度,忍着肛门的痛楚,艰苦地往前爬。

如果是百米赛跑这种高速的竞速比赛,可能晚了一秒就难以挽回了,可是这次的竞速却不一样,它既慢且长,有点像是跑马拉松,重点是要有充足的体力,而不是起跑的差异,所以我很快就追回了自己的落后,但是却有一个女孩的速度,我是追不上的…

正如大家所料,处处都能展现性奴资质与决心的奴奴,在这种性奴拉车比赛中,当然没有落后的理由。我们经过这段时间进出座位的爬行训练,早已能连续地换手换脚,几乎不停滞地前进,努力一点的话,要能达到正常行走的速度是没问题的,但也只是散步般的速度…

奴奴却不只有我们的极限速度…

比赛一刚开始,她就一马冲前,当了第一名,甚至连她身后的拉车,都已经到了我们的前头,正随着她的冲刺而颠簸摇晃着,那速度其实已经接近正常人的快走速度了。

看到奴奴冲在前头,有比赛压力的我们也急了,纷纷手忙脚乱地加快步伐,但马上就发现彼此间的实力差距,只得放弃追上她的冲动。

事实上,我们真的爬行速度,可能也不只如此,但现在的我们,身后还拉着一台拉车。拉车的轮子另外还有个邪恶的设计,就是让拉车在前行过程中,会不停颠簸摇晃,甚至在这平坦的地板也无可幸免。这看似瑕疵的设计,却是要故意让勾着拉车的拐杖糖,受到颠簸的拉车影响,而跟着振动起来,而最后承受着这些振动的,就是拐杖糖另一端的,我们的肠壁。

跟上一回合比赛的小乳头她们不同的是,这种振动比透过木板传递上来的电动阳具的振动还要直接,所造成的感觉也要明显许多,而且这种感觉是会随着自己爬行的速度增减的,如果要爬得越快,所要受到的冲击也更剧烈。

结果,我们其他四个女孩想追上奴奴,但却因为肠道壁快把持不住而不得不降低速度,同时对于我们与奴奴之间悬殊的实力落差感到绝望。

我们也不指望自己能追上奴奴,也对于“奴奴会因为一时失误而惨遭淘汰”这种可能性,不抱有些许的期望。最后,我们也只能面临一个残酷的事实:两个获胜名额中,已经有一个被奴奴抱走了。我们剩下四个女孩,必须去争取仅剩的一个获胜名额…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的速度也丝毫不敢减慢,甚至比前面五组比赛的竞争都还要激烈。战况马上就进入到白热化状态,就连身边观众们的加油声,也都跟着更加热络。

“莉莉,加油啊!”

我听见了小乳头的声音,在替我加油着,她仍跟她的比赛伙伴连接在一起,正侧着身子为我加油,而她的伙伴虽然与我不熟,但是顺着小乳头叫唤我名字的节奏,也同样正替我加油着。

(是啊!)我的心情渐渐豁然开朗,(虽然现在的我,这副模样是多么地羞耻,但我知道,她们是不会笑我的…)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彷佛更有动力,继续加速往前爬。

没过多久,爬到了晴晴她们身边,她们三个女孩一起的加油声更大,彷佛像是来到我的主场似的。我也趁势一股作气,顺利地超前原本领先的女孩,成为我们四只驼兽中的第一名。

(只要赢得这场,我们就顺利拿到三胜了…)心中再次闪过自己夺得胜利,成为队伍中重要关键人物的美好画面,双手双脚就突然来了更多力量,支撑我努力往前爬。

不过,我的肛门渐渐成为了能否赢得这场比赛的隐忧,由于自己的速度加快,使得拉车的颠簸加大,早已撞击到我的肠道几乎全麻木了,原本夹紧的肛门括约肌也渐渐失去感觉。我甚至开始担心自己这种速度能苦撑多久,只是后面紧追在后的女孩落后我也才一两步的距离,我甚至还得再加速,才有可能不被超前,放慢速度更是想都别想了。

一直保持第一名的奴奴,已经先通过终点线了。我们其他女孩,也都到了最后冲刺时期。

(会赢吗?)我感觉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紧张的感觉,甚至比现在正在进行的激烈运动,还要更让我的心跳剧烈。

“加油啊!不要输给“奴莉”啊!”

除了替我加油的声音外,当然也不外有替别人加油的声音此起彼落着,不过当中也有像这种没有针对特定某人加油,但却不肯替我加油的声音。

知道自己在班上不受欢迎,听久了我也不以为意了,不过同样的加油声,对于其他参赛者们,却完全起了个不同的效果…

“叩喽”一声,随即是我身后一名女孩“啊!”的一声惨呼,我还没意识过来,后面发生什么事,甚至只是突然觉得身后一轻,当下就浮现一种不妙的感觉。

空气中原本充满的加油声也瞬间凝结,观众们都以一种惊恐的眼神看向我的身后,我却来不及回头看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跟着另一名竞争对手先后通过终点线,我比她领先了一步,但我却沉重地意识到,我在终点前失格了…

在我身后,原本也认真爬着的女孩,已经停了脚步,直跪起身,一只手轻抚着另一只受伤红肿的手,她与我之间还有着我拉了大半路程的拉车,但是拉车环上的拐杖糖,已经与我完全脱离了。

我只觉得脑袋轰然作响,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还在起跑线的学姐们,也因为这场临时状况,纷纷赶了过来,旁边的观众在学姐们还没抵达之前,就纷纷解释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她刚刚被辗到手了,被那位同学的拉车轮子辗到的…”

其中一个急着解释的女孩,指着还愣在终点在线的我。

看着那只已经肿胀的伤手,还有那女孩痛得不停哭泣的惨状,我虽不忍责备她,但是却要为我自己叫屈啊!我明明可以获胜的,明明可以不要被淘汰出局的,结果因为那女孩的手不小心挡在我的拉车轮子前方,造成拉车突然煞住,才会让拐杖糖脱离我的体内的…

我现在只求学姐们能做出一场公平的裁决…

不过,比起裁决输赢,学姐们都更加关心那位受伤同学的伤势。对于一个性奴来说,身上的一切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所以自己甚至连损伤它的权力都没有。本来学姐们办这晚会是要让我们感受一下性奴式的过节气氛,但是如今却造成这意外,是大家都不愿看见的结果。

这也让我更加无地自容,尽管心中一直发着牢骚,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但现场的气氛,却反而像是我的拉车轮子去碾到那女孩的手,几乎没有学姐关心我这边的情况如何…

在初步检视那女孩的伤势,确认没有大碍后,主持的学姐也宣布,要我们把拉车拉回起跑线,言下之意,是对于我突然落败的事情,不作任何的裁决变更了。

“学姐,那我…怎么办…”

我无助地向站在我身边的梦梦学姐求救,她几乎是所有过来帮忙的学姐中,唯一一个有注意到我存在的。

但梦梦学姐只是无奈地露出苦苦一笑,表情上已经明确地告诉我“没办法了”。

其他四名参赛的女孩们,已经转过身子,继续以肛门拉着拉车,朝起跑线爬去,唯独我还愣在原地。拐杖糖既然已经完全脱离了身体,就不能再用肛门拉车了,既然成为比赛被淘汰的性奴,妄想着站立起来,用手拉车的方式也不可能…

我并不是不知道现在我只剩的一种拉车方式…前面也有女孩在中途脱缰而只能以这种方式拉着拉车,可是…对于那种拉车方式,处罚吃掉那根拐杖糖可能反倒还没什么了…

“这位学妹怎么了?你不会拉车吗?”主持的学姐发现我没有动静,出言询问。

我还是没有动作,对于原本只差丝毫错过胜利的我,真的深切体认到,从天堂直坠地狱深渊的强烈反差。

“学姐,我不应该输的,这是个意外啊!”

我虽然犹豫着,但还是选择开口,对比赛判决提出异议。

“我知道,但是意外也已经发生了,难道你希望再重赛吗?”

主持的学姐也没批评我不遵守判决,但是却也说得让我无言可辩驳。

“或许你会觉得不公平,但是性奴的比赛本来就无须讲求“公平”,而是只讲求“性奴们尽全力比赛”以及“带给观众多少娱乐性”,就像前面的比赛,也是充满着不公平。难道前面的比赛作废,要重新比赛吗?”

我低下头不语,确实之前的比赛也是充满着不公,但是却也没有其他女孩像我一样出言反对比赛结果…

“刚才的比赛,你们接收到的比赛任务只有一点,就是要看谁能最快把拉车拉过终点线,性奴的思考模式很单纯,完成任务、或是失败。这任务,你有完成吗?”

“…没有…”

我的声音像是蚊子叫声,我也不确定主持的学姐有没有听见。

我已经彻底后悔自己提出异议这个决定,对于身分地位这么低贱,几乎跟蝼蚁无异的我们,有谁会替我们扞卫权利呢?

况且,如果提出加赛成功,也等于是我跟刚才那位女孩还得羞耻地重跑一次,这不但要再羞辱一次,那个原本好不容易胜利的女孩也一定坚持反对,甚至还会因此交恶…

我跟她之间,总得有一人落败受罚的,我难以接受的,却是我竟是在终点线前落败了。

“可以了吗?知道要怎么拉车回去吗?”

主持学姐看我的态度转为顺从了后,并没因此给我赞许,却是要直接把我逼入地狱…

(拉吧…看来是逃不了了!)我厌恶地看着那在我体内待了数个钟头的拐杖糖,却也只能叹口长气,接受这屈辱的命运折磨。

我将脸渐渐凑上去,从肠道出来的恶臭,熏得我连番作呕,等等还得把它吃下肚…

不过,吃下这充满恶臭的拐杖糖之前,至少还可以先用水稍微清洗一下,比起接下来这,在中途出局的惩罚,反倒不算什么了…

我感觉到自己停顿越久,就有越多的观众朝我行注目礼。我刻意将脸别开拐杖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气张嘴,小心地用牙齿叼住还未清洗过的臭拐杖糖,仍然着地的四肢,开始以倒退的姿势,不停蹄地往起跑线爬去。

这就是在比赛中途落败,所要面临的,比之后的吃拐杖糖处罚还要更让人恐惧的加罚…

从肠道内脱离的拐杖糖,一端还勾在拉车上,悬吊在那边。落败者已经不能以夹肛门的方式带动拉车前进,而是要改用我们的嘴巴…

咬着拐杖糖拉车。

上下颚的力道远比肛门要大得多,所以要这样拉车还不算太难,但是这种屈辱感却远胜过今天所面临的一切啊…拐杖糖根本还没洗过的机会,就要放入我们吃东西的口中,就算只是用牙齿叼着,每一喘息都能感觉到秽气从口吸入,我脑海中甚至还浮现出,原本深居肠道的细菌,被沾附在这根拐杖糖上,然后正缓缓爬至牙齿上,扩散至整个口腔…

而且,因为要用嘴巴拉车,变成要倒退的方式前进,若要说有比像狗一样爬向前还要羞耻屈辱的移动方式,大概就只有像狗一样、但却是倒退着爬行的姿势了。以屁股见人的方式,朝着这一排观众走进,然后以着用贝齿咬住上面可能还沾有自己粪屑的拐杖糖,低着头把脸部埋进头发中无颜见人的我,脸上早已满是泪水与汗水的交替。

而后,更加了口水…咬住这么污秽的东西,我觉得整个口腔早已被玷污了,更不敢吞咽唾液,任由它积累高过牙齿,然后溃堤流出…

这时,我也才发现旁边观众们加油打气声的重要,爬行比赛时,幸亏有那些加油欢呼声等,虽然提醒着我们身边有数十、数百名的学姐,正观看着我们,但也因为这欢闹的气氛,冲淡了不少耻辱的情绪,现在一切静得可怕,我也更是羞得快喘不过气了……

我认命地接受吃完拐杖糖的处罚后,落寞地回到队上,难过自责地向前面辛苦努力的队友,还有必须完全担起最后胜负重任的小芬赔罪道歉。

“大家对不起…小芬…对不起…我没有赢得这场胜利…”

即将承受着全队五个女孩输赢的命运,小芬早已紧张地脸色发白,但是她仍勉强微笑着对我摇头表示不介意。而其他女孩们,更是早已连珠炮似地出言安慰我,完全没有指责我的意思。

“现在请剩下来的,红色条纹拐杖糖的女孩出列,进行最终回合的比赛配对。”主持的学姐宣布着,终于要轮到紧张的小芬,去应战这最后一回合的比赛了。

背负着不能输的压力,加上得独自去面对不知道会受到如何羞辱的“趣味”竞赛,小芬早已抖得不停,但还是在我们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之后,鼓起勇气抬动仍在颤抖的双腿,朝着比赛会场走去。

“这是比赛的第五回合,得有点不一样的。相信已经有不少队伍,已经取得三胜或是三负,对于这场比赛已经无关胜负了,但仍有队伍的输赢,就全系在这场比赛中。所以,已经无关胜负的队伍,站在左边,两人两人一组,二胜二负的队伍,站在右边,一样是每两人一组。现在开始行动!”主持的学姐刻意把已经确定输赢的队伍分离出来,原本的五十位女孩竟已少了大半,剩下来的二胜二负的女孩中,加上小芬也才只有十六名女孩,彼此两两一组分成了八组…

小芬听到还要跟其他女孩一组,害怕面对陌生人的她,本来以为无法更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了,在这种不能输的压力下,她紧张地想象自己如果失败了,会影响到的,已经不只队上的我们五个熟识的朋友,还会影响到另外五个无辜受到波及的女孩…

主持的学姐并不干涉参赛选手之间的分组决定,所以小芬也必须自己找寻比赛的伙伴。原本只想处于被动,等其他女孩都找完后再找剩了的她,却忽然像是看见了自己的救星一般,激动地朝着这十五位女孩中,她唯一熟识的女孩位置走去…

“小芬?你也是这一回合的参赛者吗?”

小可看见小芬,惊喜地说着。

刚才还有五十名女孩都围在一起时,娇小的小可跟不停瑟缩身子的小芬,都没有发现到彼此,可是当只剩下十几个女孩时,她们两个就很轻易地注意到对方的存在,并很开心地手挽手,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叙旧一样。

“你愿意跟我一组吗?”

小可知道小芬害羞的个性,自己便大方地主动邀约,小芬也开心地用力点头赞同。

对于能跟小可分到同一组,对于小芬来说是非常梦幻的一件事。先前第三回合比赛,小乳头跟一个陌生女孩同组,虽然小乳头的性格以及比赛中的互助合作,使得她们很快便熟络起来,但对于小芬来说,她绝对没有自信能做到小乳头这样,而且看着小乳头还得跟着她的比赛伙伴回到她们的直属家族去,到那种彼此熟识、自己却完全陌生的团体之中,这种恐惧感她是宁死也不愿面对的。

能遇见小可,对小芬来说真的像是遇到救世主,不但她们早已先互相认识了,而且比赛结束之后,若真要像小乳头那样,其中一个女孩得到另一个女孩的队伍中,虽然小芬对于小可的直属家族不熟,但是小可却是自己队伍里的晴晴与莉莉的好朋友,如果央求小可过来我们这里的话,她绝对可以答应的。

小芬心中原本的一切惊慌与不安,因为跟着小可一组,开始转为美好的构筑蓝图。

然而,这样的美好,却马上就因为主持学姐的一句话,瞬间瓦解…

“第五回合,是一对一的“搏技对决”,每组参赛者们,必须将对方击败,才能获得这次的胜利,而被击败的女孩,也就成为最后一回合比赛的输家了。”“怎么会…”

小可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呆站原地。而小芬更是惊吓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了。

她们本来都以为这一次的分组,是像第三回合比赛那样的合作方式,却没想到这次的分组,却是要同组的两名女孩,去进行一场无情的决斗。而且因为事先的筛选,要对决的两名女孩,队伍成绩都刚好是二胜二负,所以不管是小芬或是小可,都有着“输不起”的压力,任何一方落败,该队就算输了…

本来期许着能一起合作取下最后胜利的小可与小芬,对于这大出意外的比赛方式,顿时方寸大乱,却也无法挽救了。

“怎么办…我们…要取一人…”

小芬想找人求助,但是她身旁的小可也同样身陷其中,自身难保了。无计可施的两个友情深厚的女孩,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把心态调整好,以面对稍后与好友面临的无情厮斗…

第五回合的最终对决,共分成两个项目。第一个项目,“拔河比赛”,是由已经确定队伍胜负的女孩组们进行。拔河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同一组的两个女孩以四肢着地的牝兽姿态,背对背“站着”,学姐们会帮忙把两只牝兽的拐杖糖互相勾住。开始声一令下,两兽必须一边用肛门夹住自己的拐杖糖,一边往前爬行,只要有谁的拐杖糖被拉出身体外,就是这最后一回合的失败者了。

“不过,”介绍完第一个项目的比赛规则后,主持的学姐继续说着,“这一个项目的处罚比较特别。参赛的女孩们,之前四场比赛是否都有保留着三根以上的拐杖糖,或者是,只留下一根拐杖糖的呢?不管是哪一种,你们跟你们对手的拐杖糖,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也都要在这一回合处理掉它。”说到这里,主持的声音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每个表情都是一凛的那些参赛女孩们。

“所以,待会每一次比赛之后,赢的那一方,就继续保持着现在的姿势,输的一方,必须转过身来,直接将自己仍挂在赢方女孩拐杖糖上的,自己的拐杖糖吃下肚…然后!还要把仍在赢方女孩身体内的拐杖糖,一起吃下去。”原本认为队伍没有后顾之忧的女孩们,本来还想放轻松比赛就好,结果一听完处罚方式后,已经无法再一派轻松地应战了,甚至想到要直接吃下对方仍插在肛门上的拐杖糖,不少受不了的女孩,已经蹲在地上恶心干呕了。

不过女孩们的恶心反胃,并无法阻止比赛的开始。而且这次跟往常的比赛不同,一次只有一组女孩对决,所以每组比赛的参赛者们,要承受的是所有观众的视线,已经无法再以“大家是在看其他人比赛,没看我的”这样的逃避心态来哄骗自己了…

第一组比赛的两位女孩,被带到比赛会场的正中央位置,背对背趴下。观众跟在后面等待上场的女孩们已经把她们围成一圈,两个女孩视线所及只有数不尽的,观众们裸露的下身及双腿,更是让她们羞耻难当。

“比赛开始!”在两个参赛女孩身边帮忙的学姐,调整好她们的姿势,直到两根拐杖糖紧紧勾住彼此后,主持的学姐也直接下令比赛开始了……

“现在准备第二项目的比赛,要参加第二项目比赛的参赛者们准备就位。”主持宣布着。

“该轮到我们了…小芬,我们用平常心去面对,尽全力比赛吧!就算我输了我也不会责怪你的。”

小可再次安慰着小芬。

刚才第一项目的比赛时,她跟小芬都有全程观战,除了连观看的人都感觉头皮发麻的“吃糖处罚”之外。观看过程中,两个女孩的手都紧紧牵住彼此,彷佛藉由肢体的接触,能传达彼此的心意给对方似的。

第一个项目虽然是一组一组进行,但是由于拔河的输赢都是一瞬间的事情,加上比赛又有时间限制,只要超过十五秒仍不分胜负,两方就算和局。说是和局,是因为队伍的输赢已经不复重要,但是处罚却仍要进行,变成两个女孩得交换着吃彼此插在肛门上的拐杖糖。

因此,她们甚至连求和的勇气都没有,只希望自己的力气再大一点、动作再狠一点,宁可让对方吃着两根恶心的拐杖糖,也不愿自己用嘴巴拔出在对方肛门内的东西…

主持的学姐早已掌握住这样的心态,所以才能让原本可能缺少看头的比赛,突然变得万分刺激。

等到前面三十多位女孩们都比完了第一项目之后,更加刺激的,会影响队伍胜负差异的第二项目,也要开始了。

“第二项目是“击剑比赛”,每组参赛者背对背站着,弯下腰撅起你们的屁股,用屁股上的拐杖糖跟对方“击剑”,只要在限时之内将对方的拐杖糖击落就可以取得最后胜利了。”只用说的,还有不少女孩们都还不得要领,不过主持的学姐已经命令第一组比赛的女孩上前示范。

只见两个女孩依照指示,被带到刚才拔河比赛女孩们的位置上,间隔约半步的距离背对背站好,然后下半身仍保持直立,上半身却弯下腰,并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处。

“不能松开手喔!不然是会判失格的。”

在旁边的学姐好心叮咛着。

在这种姿势下,两个女孩都不可避免地,高翘着臀向着对方,两根拐杖糖也在空中交错着。

“好了,就是这样的姿势。待会比赛一开始,你们就要竭尽所能地扭动屁股,去尝试用自己的拐杖糖,把对方的拐杖糖取出,不管是用勾出来的或是击落下来的都算数,但是屁股不能相碰,这是击剑的基本礼仪喔!还有,如果一分钟内,双方都没有取出对方的拐杖糖,又或是拐杖糖一起掉出来,都算是两方俱败。现在,预备…开始!”主持学姐在还未让场上示范的女孩们做好充足心理准备的状态下,就直接下令开始,两个女孩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意识过来后,就开始按照着比赛的方式,去击落对手的拐杖糖…

幸亏她们是第一组上场比拚的参赛者,所以不知道她们当下的动作有多么羞耻淫荡,但是在场边观看的女孩们,就没办法那么平静地观战了。

只见台上两个女孩在无法看见对手的情况下,只能不停地扭腰摆臀,去执行比赛的任务。由于身体其他地方都被压低,只有屁股是高高翘起的模样,使得每一次的扭动摇摆,都变成一种淫荡的暗示,彷佛她们的肉体正渴望着有人从她们后方插入一样。无巧不巧的是,那根正插在她们体内的,鲜艳的红色条纹拐杖糖,更将这猥亵的画面推波助澜,宛如画龙点睛一般,让这场比赛,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小芬…”

小可惊讶地转头看向小芬,小芬自己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早已看不下眼前的画面,双手紧捂着面不停哭泣,她的记忆里,已经开始仿真刚才在场上示范的女孩变成自己与小可,两个女孩在所有观众围观之下,进行这“不只无情、更是色情”的决斗模样,竟然吓到在小可旁边尿失禁了!

虽然失禁的尿量很少,但是小芬旁边还站着一群人,而且她自己也还是站着的情况下,仍免不了会有一些尿液溅到周遭女孩的腿上、鞋上,还有更让她们在意的…拐杖糖上。

“你在做什么啊!”

原本站在小芬身前的女孩,拐杖糖刚好就向着后方的小芬,结果小芬的失禁,自己的拐杖糖没湿,却弄脏了其他女孩们的拐杖糖。

也难怪那位女孩会那么激动,毕竟等会如果自己比赛输了,这沾有小芬尿液的拐杖糖,是要自己吃下肚的。小芬拿开双手,发现自己刚才在大众面前失禁,更是加深她害怕受到关注的恐惧感,而面对眼前那位被自己尿液溅到的女孩,她不停地道歉…但嘴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造成的,你要帮我弄干净。”

女孩仍坚持要小芬把上面的尿液清理掉,“舔干净!”

正常思维下,要清掉拐杖糖,只要擦掉就行了。但是在这间学校久了之后,女孩们的思考模式,早也在不知不觉间,不是那么纯洁了…

要小芬舔掉沾在别人拐杖糖上的,自己的尿液…尽管她自知理亏,但是她却根本不可能答应的,小可也出来帮小芬道歉求和解,那个女孩还是坚持己意。

双方争辩了好一会儿后,小可才想起,可以用手擦掉就行了。看着小芬早已濒临崩溃边缘,小可也很大方地用自己的手代劳,帮小芬把那个女孩的拐杖糖擦过一遍又一遍。

不过,这起事件还没就这样结束。那位女孩被小可猛然点醒,才知道她再羞怒之下提出“舔干净”这种要求,是有多么丢脸的。不肯示弱的她,刚好看见一直不表态甚至连道歉都不肯说出口,只是哭个不停的小芬,心中又存有一股莫名的怒气。

“擦掉,擦掉有什么用!还是有气味啊!我不管!除非要那女孩蹲坐在自己的尿液上,让自己的拐杖糖也有沾到,我才可以不计较!”

她又对着小可说着:“你别想帮她,若是你想陪伴她,就请自便!但这一次,我是要她沾定了!”

要小芬蹲坐在自己尿液上,让等等可能必须吃下肚的拐杖糖沾到自己的尿液,这早已超出她的承受范围,死命不肯服从。那女孩的态度也转为强硬,竟开始去抓住小芬要把她直接压坐在地上,小可马上在旁边拚命制止,但身形娇小的她竟先被推倒在地,还好她急忙转过身子,用侧身摔在地上,否则若猛然跌坐在地,恐怕拐杖糖会直接顶破她的肠道的…

本来在陌生人面前就比较怯弱的小芬,更是无法反抗,只得屈服在那女孩的淫威之下,慢慢蹲了下去,还要在那女孩的命令下,让拐杖糖勾点着尿摊,画了一圈又一圈后,那女孩才如同大获全胜般满意地退开,留下腿软到无法站起身的小芬,继续蹲在自己的尿泊上…

这一幕幕事情经过,主持的学姐是默默看在眼里的,她对于那位女孩提出的一一无理要求,都没出言制止或调解的意思,她跟其他学姐们心中清楚,这些台面上的“小动作”,如果不藉这机会观察了解,反而想去强迫压制的话,那到时在台面下爆发出来的,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小可起身之后,还得靠她帮忙才能让小芬站起来,小可又帮小芬的拐杖糖擦过一遍又一遍,但是其实就如那女孩所说的,不管擦再多遍,心中还是会有疙瘩了……

轮到小可跟小芬的比赛了。或许与其他组别不同,她们两个女孩是早就彼此熟识了。但是相同的是,这场残酷的决死战,她们仍不可避免地,得踏过对方的尸体才能前进。

她们照着前面比赛女孩们的动作跟姿势,背对背弯下腰作预备,小芬全身的颤抖已经被她身后的拐杖糖出卖了,抖动不停、几乎都要站不稳的她,就算对上娇小的小可,也无法占有着优势。

“比赛开始!”主持的学姐一下命令,小可也没想那么多,马上就像豁出去了般,拚命扭动光腚、采取攻势,想要快点结束掉这场比赛。

不过,比起小可的积极,小芬却是僵在原地、没有些许动静,甚至连插在身体上的拐杖糖受到撞击,带动整个身体移动时,她也马上站稳,把那冲击硬挡了下来。

对她来说,被一群同学围观着,保持现在这种姿势,就已经远超出她的极限,更甭说要如前面的参赛者一样做出更加羞耻的扭动动作。

(小芬,快啊…)小可看到小芬一直没有动静,也焦急了起来。这场比赛,虽然是要努力将对方的拐杖糖击落或是勾出体外,但是对于无法看见,只能靠拐杖糖牵动肛门的触觉,要准确勾住其实很困难,而且如果一方静止,只有另一方想去尝试击掉对方的拐杖糖,力道也会不大够,小可刚开始还想着不趁小芬之危,但试了几次才发现,如果小芬继续保持静止不动,那她们两个女孩将会落得双败的下场…

“最后二十秒。”短暂的一分钟时限,已经过了四十秒了。

“小芬!”

小可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低声呼唤着小芬,她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维持着一样的姿势,埋进腿间的双眼紧紧闭着,接收不到前方小可焦急频频示意的眼神。

“最后十秒。”转瞬之间,刚宣布的时间又少了一半了,小芬却仍然没有动静。

小可看到小芬这个样子,心想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试着用勾的方式,把小芬的拐杖糖勾出来,虽然有些对不住小芬,但如果时间到了,双方都得出局了…

“五、四、”时限已经到了最后倒数,小可也在数次尝试下,终于感受到自己的拐杖糖就要勾住小芬的拐杖糖,还差一点就可以把拐杖糖从小芬的肠道中勾出来了…

“三、二、”“不要啊!”

一直被压抑在极高羞耻感的小芬,因为主持的读秒倒数,以及感受到自己的拐杖糖要被勾离开体外,突然羞急了起来,害怕落败的她,竟开始剧烈地扭动屁股…

前面的一分钟,宛如是蓄劲般,在小芬失去冷静的情况下,竟像是已经豁出去了,所以虽然只有短暂一两秒的时间,但却扭得远比小可前面尝试时扭动的力道与幅度还要大上许多。

不仅如此,由于小可在尝试时,都无法准确击到拐杖糖,很多时候都只是扫过去时撞击了一下,很容易就滑开了。但是这次小芬在剧烈扭动时,小可刚好将两根拐杖糖勾在一起,滑也滑不开。

结果,这一下撞击力道,完全被小可的拐杖糖吸收下来,小可原本还在小心翼翼地用肛门壁的神经去感受两根拐杖糖的相对位置,所以肛门是呈现半放松的状态,忽然被小芬这么一撞,竟来不及夹紧肛门,拐杖糖就整个被撞击的力道硬拖了出来,刚好在主持的学姐宣布时间到之前,确定落败于小芬。

还没恢复冷静的小芬,虽然停下了动作,但还忍不住直颤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甚至连自己已经获胜了都不晓得。反而是输得错愕的小可,率先回复过来。

“小芬,结束了。”

小可已经先起身拍拍小芬的背安抚着她,小芬竟一直在嘴边小声默念着“不要”、“我不要吃糖”之类的恐惧呢喃。

“你不用吃了,你赢了。”

小可说这句话时,感觉心中有股酸味,但乐观开朗的她,也马上就释然了。早在两个女孩注定要针锋相对时,小可就已经在努力建设“不管两边是哪一方获胜都没关系,只要少一边受罪就有赚了”。

“我…赢了?”

这一句话成功传到小芬耳中,她才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小可,又看看周围观众…但想起刚才一直被这些观众视奸着,马上又羞耻地回避目光盯着地板,看到了小可被击落的拐杖糖。

“我…我不知道…我…”

对于小芬来说,赢了或许是件喜悦的事,但她却更在意于对小可的愧疚,与小可不同的是,小芬满脑子想的,只有“小可因为被我害得,不但要吃这一根拐杖糖,等等还会全队一起被处罚…都是我害的…”

而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被自己“陷害”的小可,她只感到自己无地自容,而且随着小可对她的安慰话语,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深她心中的罪孽。

“获胜的一方要捡起输家掉落在地上的糖,亲手喂食。”这第二项目的比赛,并不如第一项目比赛那样,输家须得同时吃掉两方的拐杖糖。但是这一项目,却是要赢家捡起输家刚掉出来的糖,直接喂她吃完方可作罢。

看似没什么的小动作,其实却隐含着不小的意义,胜负数量是以剩余的拐杖糖计数,所以这一场的输家,被赢家以喂食的方式吃掉拐杖糖,相当于是直接被赢家泯灭掉最后的获胜机会了。

除此之外,赢家女孩当然不会想去握着刚才深入别的女孩肠道内的那一端,所以都是一脸嫌恶地轻捏着勾子那端,直接将刚才插入最深、气味最重的那端,往输家女孩嘴里送,这更加苦了原本已经可怜兮兮的落败方。嘴边还没沾上点甜味,就已经落得满嘴臭味的下场。

而要小芬这样喂食小可,对她来说更是双倍的折磨,她几乎是被逼着的情况下,才终于敢捡起小可的拐杖糖,双泪俱下地把糖喂到小可的口中,相较下来,小可的配合度就高了许多。

这也是第二项目喂食处罚中,唯一一个执罚者比受罚者还要痛苦难受的组合……

“最后,请所有拐杖糖不足三根的队伍们,全体出列,接受处罚。”第五回合两个项目的比赛都结束了后,主持学姐终于宣布着。

我们五个女孩,因为小芬的险胜,而得以三胜二负的成绩逃过处罚,但是我们的心情并没因此显得特好。

虽然会因为不用受到未知的处罚而稍微松了一口气,但是我们的获胜而导致小可她们的落败,让我、晴晴、萱萱三人的心情都无法好转,小芬更是仍活在自疚中,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而小乳头虽然不认识小可,但也知道我们跟她友情深厚,所以看得我们如此,她自己一人也高兴不起来。

此外,小乳头也因为自己刚才的比赛伙伴,同样也是落败必须接受处罚的队伍这件事,也显得有点闷闷不乐的。

不过,比起现在纷纷出列的,必须接受处罚的队伍而言,我们的小不悦,跟她们当下的心情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虽然是队伍获胜率一半以上、五战三胜就可过关,但是每一场比赛,赢家都是低于半数,所以最后要受处罚的女孩,也远远过半,所以五场比赛下来,三百位女孩中,竟只有不到一百位女孩可以不用受罚。

两百多位要接受处罚的女孩,被叫到比赛会场,围成一个大圈,背对着圈外的我们,然后也像着刚才我们比赛时的牝兽模样,四肢着地、翘起屁股等着受罚。

“现在,还留有拐杖糖的学妹们,在等待前面处罚表演开始之前,可以先尽情享用你们的拐杖糖了。”主持学姐宣布着,原来萱萱、小乳头、小芬三个女孩,辛苦扞卫下来的拐杖糖,只是作为让我们队伍能够获胜的荣誉,但是到最后,她们还是得吃下那些在她们体内置之已久的拐杖糖。

虽然有种被骗的感觉,但是也没有一个女孩敢出声抗议,毕竟前方是有一群等着受罚的同学们,我们都怕自己的鲁莽,会害到自己甚至全队也必须加入前面围圈圈的行列了。

而在圈圈内,少数还保有胜利象征拐杖糖的女孩们,更是急着自己取下拐杖糖,低下头默默地吃掉它,不敢有太过引人注目的大幅举动。

我们这边,萱萱跟小乳头脸上显然有些不愿意,但还是顺从地取下拐杖糖,就入口中。我们比较担心的是另一个获胜者:小芬。她也拿下了自己的拐杖糖,但还不敢放入口中,只是盯着它瞧,脸上的表情像是放空了般。

“小芬…”

晴晴轻声地叫唤着她,才让小芬惊醒过来,“如果你不想吃的话…我来帮你吃吧!”

晴晴小心翼翼地询问小芬的意见,她只道小芬的胆小害羞,会让她有很大的压力去完成这件事情,更别提那上面还沾过小芬自己的尿液了…

然而,她看错小芬了。小芬的胆小害羞,是针对在“面对人群”方面,而对只有独自一人的她,要面对人群所需克服的重重障碍,反而让她本身的胆量增加不少。所以,只要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没有人偷看她一眼,要她做这些羞耻难为之事,反而还比普通女孩还来得容易一些…

晴晴对于小芬的婉拒,感到有点讶异,但还是尊重小芬的意见,小芬只希望晴晴跟我们其他女孩,都背对着小芬,别转头偷看,这样就可以了。

我们刻意站紧一点,把小芬围在里面,挡住更多的视线,然后都转过身去背对着她。感到安全的小芬,也真的颤抖着把手上那根根充满自己恶臭气味的拐杖糖,缓缓伸入口中…

究竟是小芬独自一人就能有这么大的勇气,还是其实连央求晴晴帮忙都不敢开口呢?这问题的答案,恐怕连小芬自己都不敢确定。

吃拐杖糖,只是原本就打算发给我们每个女孩享用的零嘴,在刚才比赛过程中,我们都把它当作是比赛输了的立即处罚,岂知兜了一大圈子后,赢家输家都必须把糖给吃干净,这反而让我们担心起,究竟接着要到来的“真正处罚”会是什么…

“各位学妹们,糖果好不好吃啊?”主持的学解并未直接说破处罚内容,反而开始问我们莫名其妙的问题,“糖果虽然好吃,但是你们知道吃完糖果之后,要做什么吗?”这…虽然我们的脑海中都浮现一个同样的答案,但…我们不得不怀疑这答案在这所学校、这种场合的合理性啊…

“没有学妹知道吗?”主持学姐故作讶异状,又或者是,她是真的有点讶异我们竟然都没有回答。

“学姐告诉你们,吃完糖果必须要“刷牙”,也就是“清洁口腔”,不然是会蛀牙的喔!”仍摸不着头绪的我们,只能傻傻虚应着主持学姐的话,完全搞不懂这究竟跟处罚有什么关联。

“所以啰!台上的幼奴们,你们的同学,刚才也都吃了糖果了,所以待会学姐们会帮忙她们清洁“口腔”,明白了吗?”我们虽然明白主持说的话,但却完全不能理解这话中的意思,难道先前我们怕得要死的处罚,只是让她们刷个牙?

(不对啊…如果是刷牙,为什么要摆这姿势?为什么要背对我们?难道不让我们看她们刷牙?…我忽然想通了学姐说的话、还有前面女孩们摆出这种姿势的用意,顿时感到寒毛都直竖了起来。

学姐们也拿来了好几支“牙刷”,证实了我刚才的可怕想法。

“这种牙刷叫作“菊穴专用牙刷”,是要刷洗你们后面的“嘴巴”的。本来应该每个学妹都有吃糖,是要每个学妹都要这么刷牙的,不过这边的准备有限,所以就先请前面这些学妹们先进行“口腔清洁”,其他学妹们,会由学姐在睡前带领你们“漱口”,现在…”这根本不是什么口腔清洁,而是要将那布满短短刷毛的特制牙刷,插入刚才含着半天糖的肛门之中啊!

前面等待处罚到来的女孩们,知道这噩耗后,都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但是学姐们全体出动帮忙镇住她们的情绪,也压住她们尝试挣扎的身体。

“别乱动,虽然第一次刷牙会有点不舒服,但是很快就过去了,如果乱动导致没刷好,是要重来的喔!”学姐们分散在圆圈各点,各自挑选了第一位帮忙刷牙的女孩,大部分的学姐都是选择自己的直属学妹,因此还可以先抚平一下她们的情绪。

但是,不管怎么抚平情绪,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学姐们在那一圈的刷毛上涂上牙膏…一种有润滑效果的特制药膏,然后轻轻抵在身前女孩们的肛门口处,用刷柄的顶端压住女孩肛门四周小幅绕着圈,舒缓她们紧绷的括约肌群。

然后,在无预警的情况下,前方女孩们痛苦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地传来,学姐们已经陆续将手上的“牙刷”直接插进女孩们的肛门,肛门壁内娇嫩敏感的嫩肉,突然被刷毛刷过,就像是被削了皮一样,让女孩们痛不欲生。

牙刷几乎是直没入柄,就这样深深卡在女孩们的肠道内,不少的女孩们都因为刚才的强烈刺激而尿失禁了,使得她们所围的一圈,开始出现有几滩带有骚臭的尿泊。

幸好,牙刷插入至深处后,学姐们并没有要抽动或是旋转刷柄的动作,就这样让牙刷卡在女孩们的肠道内片刻。

“可以了,要拔出来了喔!”

学姐们小声提醒,但是换来的却是学妹们的直摇头否决,她们在刚才插进牙刷的过程中,都痛到快昏过去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渐渐舒缓下来,任何移动牙刷的举动,都会让她们再尝到同样的地狱滋味。

“不拔出来,难道要一直停在体内吗?而且趁现在还有药膏的润滑效果,等到药膏都干了,要拔出来就更痛了。”

学妹们也知道学姐说的道理,但还是惧于那种像是心跳都要停止的剧痛,但最后还是在学姐突然抽出下,再次痛得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

学姐们也只是稍微简单地安抚着肛门里已经骗体鳞伤的学妹,并让她先趴低身子稍作休息。然后,换了新的牙刷,轮到下一名,已经被吓得狂颤抖不止的女孩……

这一场圣诞晚会,最后也在所有失败队伍的女孩们,通通都被逼着刷完牙之后,也到了尾声。

那些受过刷牙处罚的女孩们,肠道里刚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导致她们在休息恢复体力的过程中,都不顾羞耻地,自己用双手掰开两片肉瓣,让自己的菊穴曝露在空气中,一紧一缩地吞吐着空气,试图能多减轻些疼痛与不适。

这种情况,甚至连我们开始被带离礼堂,走往宿舍的路上,还是有些仍无法忍住疼痛的女孩,羞耻地选择继续掰着屁股行走,冷风直吹进去她们的菊穴之中,让她们机伶地打了个颤抖,也提醒着自己当下的耻态,但是伤处被冷风吹拂着,那种舒适、止疼感,却也让她们虽感羞耻,但也是欲罢不能了。

我们这些刚才从她们身上取得胜利、而能逃过一劫的女孩们,也不敢选在这种时间点,主动去找她们攀谈,再者,我们也累了。

所以,我们虽然在前方发现小可的身影,但是不管是我或晴晴,还是仍然深感愧疚的小芬,都没有凑上前去陪伴正受着痛的她。

让我们稍感欣慰的是,小可并没有痛到得去掰开自己的光腚吹冷风的程度,这说服着我们小可并不是这么疼痛,但仔细观察还是会发现,小可时不时会将自己的屁股整个往后顶,尤其是刚好一阵风从后方吹来的时候…

那些落败女孩们,唯一能得到慰藉的,是在回宿舍后,她们是可以直接回房休息的。留下的我们,还得在已经疲惫不堪的状态下,被学姐们带到浴室“漱口”。先后进行了好几次的灌肠,直到我们几乎都虚脱了之后,才腿软无力、艰辛地爬上楼,几乎一躺就睡。有了这次的经验,我以后看见糖果,心中也都有着阴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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