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中性事(第一章 偷了本书)

“到家了？”

我扶着车窗颤颤巍巍地问着我的儿子狗娃，但狗娃没回我。

“老了，老了哟”

我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嘟囔着……

看着车窗外面越来越熟悉的画面，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20多年前……

“狗日的铁蛋，你是不是把老子的书给卖了”

父亲说完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刮子……

“啪”地一声，在这并不大且比较幽静的山村里，这一耳光显得格外响亮。

连我家的土狗听到耳光声后，都吓得它连忙钻进了狗窝里，再也没有出来凑热闹。

“我…我没有……”

我低着头并没有十足的底气反驳着，这让我父亲更加笃定就是我偷了他的书。

于是，父亲走到围墙边上的柴火堆里挑了一根小指粗的藤条，转身就劈头盖脸地朝我脑袋上狠狠地抽了过来……

一瞬间，院子里鸡喊鸭嚎，灰土四起，我又被我爸按在地上踢了几脚又狠狠地抽了十几下。

院门一下子被人撞开……

“你个脑瓜球了的，咋又打孩子啦？打傻球了这娃你还要不要了？快放手”

来人是巧姨，她一边责骂着父亲一边从他手里夺下了藤条后，就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死死地护着我。

我父亲见状气的从怀里抽出小瓶“老榆林”酒，猛灌了一口后，进了里屋便不再理我们……

此时天早已经过了中午，初夏里毒辣的太阳在天空中死死地盯着我们这个山村的上空，这年我刚刚才过15岁，也注定这一年的我有多么不平凡。

“铁蛋，你也刚放学回来吧？巧姨家午饭做好了，赶紧去和你芸芸姐去一起吃饭吧，让芸芸姐别忘了给妹妹也盛饭，巧姨再劝劝你爸，马上就回”

巧姨对我说完后给我额头上抹了一把汗水，将我推出院门外。

我用手摸了摸额头上方的伤口，“嘶”钻心的疼……

我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自家的院门，身后的巧姨钻进了我家的里屋。

“孩子打傻了怎么办？……”

我身后的里屋间巧姨对父亲责备声随即而来……

走出院门外后，我也很快就没当回事了，谁还没被父亲打过？我就这么自我重拾信心的走进了巧姨家的院子。

巧姨家与我家就隔了50米远，两家中间被一条用石子铺成5米宽的村路隔开，不过巧姨家的院子收拾要比我家的漂亮，毕竟女人家嘛要比我们家会收拾，院子里有口井，井边上还种了一颗杏树……

说实在的，我特别喜欢巧姨家的院子，巧姨也会收拾收拾院里的绿植杂物啥的，她也会把自己收拾的特别干净，总让村里人觉得巧姨不是农村女人，自从她丈夫十年前去了深圳淘金后便了无音讯……

村里一直有人说她丈夫在外被人害了，也有人说在外面娶了个小老婆，说什么的都有。

但巧姨也没当回事，一直默默的坚持勤俭持家，始终让我感觉到即使巧姨丈夫不在家，这个小小的院子也依然有家的温度。

哪像我们爷俩的狗窝窝，十年前母亲生妹妹时难产，结果一尸两命走的早，院里一看就是没个女人的家，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比如巧姨家的一排晾衣绳上就比我们家多出了两三件胸罩与女式内裤。

“看啥呢？小色狼！”

眼前17岁的芸芸姐双手插着少许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副比玻璃瓶底还厚的眼镜因为中考刚刚结束回家到后还没来得及取下，便一脸怒气的问我。

我确确实实的被吓了一跳。

“我妈呢？每次你家鸡飞狗跳的我妈都要去管闲事。”

芸芸姐气鼓鼓的问到。

“巧姨让我到你家吃饭，我放学刚回来……”

“没饭给你吃！”

芸芸姐不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

场面一下子就尴尬了。

“芸丫头，妈说话你就不听了”

巧姨正好一脚从院墙门外跨了进了来听见了芸芸姐与我的对话。

“哼”芸芸姐没好气的进了厨屋给我盛了一个碗，出来后对我说：“还不过来，难道还要我喂你啊？”

“不用，不用，哪敢！”

我连忙上去双手接过碗与筷子，随着芸芸姐进了堂屋。

巧姨也一把抓了5个馍盛了一碗羊杂汤就急匆匆的去我家了，临走时还不忘的跟芸芸姐说了一句：“芸丫头别闹啊，给妹妹也吃好”

“知道啦，妈咪！”

芸芸姐学了一下港剧的夹子音调皮了一下，见她妈走远了后，回头就给了我一个眼神杀。

吓得我一个激灵，别惹事，赶紧干饭……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我放下筷子和碗就往家跑，跟这个芸芸姐在一起吃饭太折磨人了。

到了家门口，发现院门反锁着，我用力的推了一把大门，结果纹丝不动，又拍打了一下院门，只听见屋里的“咯吱咯吱”的床板摇晃声戛然而止……

我当时小，也不明白什么状况，只好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爸，我去上学了啊”

我喊完后也不管我爸听没听见，就向下面半山腰的二虎家跑去，一路上我实在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因为明天要放暑假了。

二虎家的状况也不是很好，父母天天吵架，日子过得不算好也不算坏。

总之我到他家时，看见他家的锅碗瓢盆全都躺在院子里的空地上，很明显，刚刚肯定才吵过架。

我趴在院门口轻轻的喊了一声：“虎哥，走了”

二虎对着他那脑子有点点不太好的姐姐说了一句：“虎妞，我先上学了啊，回头你把院里收拾一下，别扎到手！”

虎妞乐呵呵对着二虎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走吧。

由于离下午上学时间还早，我和二虎两人就来到我俩的秘密基地：一座半山腰废弃的矿洞。

我把早上从父亲的床柜上偷来的《玉蒲团》小说就藏在这里压在石头下面，搬开石头后我把这本书交给了二虎，二虎也没客气一把接过书后坐在洞口外面，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而我悠哉悠哉的躺在洞里的一块大平滑石上，心理在盘算着这个暑假我打算怎么过。

就在半梦半醒间，突然，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嘶嘶声，我一抬头看到景象后让我整个人当场石化……

一条红腹毒蛇正死死地盯着我，我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想喊二虎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任由这条毒蛇慢悠悠的游进了我的裤管，当冰冷的毒蛇划过我大腿根皮肤时，我才一下子清醒的大喊：“二虎有毒蛇……”

但与此同时我的鸡巴的龟头处，一阵刺痛的麻痹感也袭来，结果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